方锐本就心中有鬼,现在见他脾气大变,又听他话里有话,一时镇静,赶快假笑答道:“当然,当然。哥哥既已返来,一起驰驱劳累,就从速退席吃酒去吧。待我将李客一众贼人撤除……”

李客率着世人跃出暗中,眼看六尺大刀怒劈而下,只得先行遁藏,待其落空,反以剑招横扫。方锐身子一撤,抽刀回面,直立格挡。他虽胖如圆球,倒是非常矫捷,自知大刀重不成耐,便来回跳步,以脚下力量分担大刀起落之重,把握进退。于他矮胖身材而言,这类体例的确轻松很多,只是看上去颇似街头卖艺,甚是风趣。

十招下来,方锐未能伤敌,却略感怠倦,不得已弱了势头。趁此机遇,李客反守为攻,蛮劈蛮扫,打得方锐连连退步。

“杨堂主?”方锐微微皱眉,“你如何返来了?”

就在这时,只见一人手捂腹部,浑身是血,连滚带爬地冲过世人,镇静道:“方副堂!石牌……石牌被郑老邪……”话未说完,吐出一口鲜血,晕倒在地。

世人皆是一头雾水,不敢作答。

忽闻一声惨叫,李客仓猝回神,才重视到带来的几个兄弟擒的擒死的死,转眼只剩两人还站在本身的身后,而四周仇敌反倒越围越多。

听了这话,方锐似是有些踌躇,五官垂垂拧作一团,不知谓何神采。

“甚么?”方锐目瞪口呆,“但是他们……”

杨盛瞥了他一眼,道:“就凭此事乃是叶殿主亲身交代。”

“半个月的打杀下来,我见到了很多真正的战死疆场,不知觉间想通很多事情。畴前是我不好,但我们兄弟的豪情不能总因女人而隔阂……”杨盛扫了一圈四周帮众,将人头丢在地上,踩于脚下,“我们堂中的端方,也不能总因女人而乱了,大伙儿说是不是!”

在连接三招以后,李客感受双手发麻,只得自认被动,常常待到方锐出招,才挥剑禁止,是为不给大刀劈满力劲的机遇。如此一来,方锐每招用出七分力量,只使出三分结果。

此言一出,包含李客在内,四周之人无不倒吸冷气,再不敢言。

杨盛不答不争,只是虎将长枪立在地上,语气平平道:“方副堂,你本日生辰,我本不肯撕破脸皮,因而送了贺礼认了错误,只为保我堂承平。但眼下我这堂主的号令,你若再拒之不听,怕是有些得寸进尺。”他警戒地扫了一圈摆布,皱了皱眉,抬高声音,“方老弟,你现在听我一言,你与几位长老谋变之事,我大可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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