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或许他真的是来救我们的……

夏饮晴冷哼一声,道:“凡是懂些医术,都晓得天下能解迷香之药无不以甘草炼之。你这两粒丹药不但没有甘草之气,反倒带着一股莫名的香味,多数是出自五仙教之手的迷药。九霄剑派有你这等勾搭毒教之徒,实乃热诚!”

这时张艾弥补道:“陈师兄已向尊师说了然出处,方才盘点人数时发明少了两位师妹。我二人见尊师非常担忧,便仓猝出来寻觅,还幸亏这里遇见。”

陈泽已是恼羞成怒,三步做两,跃身抬剑,猛向夏饮晴劈去。夏饮晴剑横眉前,似是正面相迎,却在比武之际俄然侧身,撤剑而退,令怒劈落空。未待陈泽收招,她反出一剑,由下而上,直挑其握剑之手。陈泽大惊,臂力急收,将剑在半空横住,同时脚下一蹬,退出丈外。

“家师总说黄金是天下最俗之物,又怎会佩带。”奇袭不成,夏饮晴仓猝收招退步,把秋梨护在身侧,“说,你们有何诡计!”

对于此等大派,夏饮晴也是有几分尊敬。她见两人确切身着九霄剑派装束,也是彬彬有礼,便拱了拱手,却未自报家门。

明月微偏,恰逢云朵遮挡,夜色顿时暗了下来,令人看不清陈泽的神采,只听他道:“两位师妹实在孝敬,鄙人自愧不如。不过凭我所记,尊师头上应当是戴着一根金簪的。”

“金簪?”陈张两人皆是一愣。

夏饮晴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知从秋梨手中接过了甚么,手腕忽抖,掷出一道黑影。陈泽立剑挡之,本觉得暗器,却听沉闷声响,细心一看,竟是方才夏饮晴已“服下”的丹药。陈泽的神采顿时暗了下来,再笑不出:“你……”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快回门中吧,别让师父等急了。”夏饮晴将丹药放入嘴中,抬头一咽,回身看向秋梨,不美意义地笑了笑,“我这mm呀非常怕黑,还请两位师兄走在前面。”

“劳烦师兄驰驱。”夏饮晴道。

但陈张二人也如早有防备普通,反身横剑拆招,口中仍道:“不知两位师妹这是为何?”

她忙拉起秋梨向山下奔去,哪知有两枚飞镖悄悄射出。眼看遁藏不及,忽见一个穿戴厚重的男人闪在她身前,只听砰砰两声再接惨叫,暗处的发镖之人已丢了性命。

本来她早就觉出丹药不对,便用力攥手表示秋梨不要吞服。秋梨虽早已怕得不敢说话,但对她的意义心领神会,偷偷将丹药藏进了袖中。夏饮晴又以金簪之问肯定来者非善,因而假装服药,好令两人放松警戒,实则藏于牙缝,待两人回身之时再将其吐出。

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我明显变了装束,怎会被他等闲看破?夏饮晴心中迷惑,但自知透露,多辩无益,只道:“九霄剑派与折笑宫地隔南北,两位师兄跋涉至此,不知所为何事?”

追来两人一高一矮,双双抱拳施礼,只听较高那人道:“两位莫惊。鄙人九霄剑派弟子陈泽,边上这位是师弟张艾。”

陈泽道:“如果鄙人没有猜错,‘少侠’应是由折笑宫的师妹所扮。”

听得是如许的一个“为循环令”而来,夏饮晴悄悄松了口气,顿时感觉冷风习习,吹得尽是盗汗的后背有些发冷。

“师妹不必假装不知。”谁料陈泽一针见血,“我派本不干与循环令之事,却因掌门与贵派友情甚好,一传闻行事极其低调的折笑宫竟成为赏格目标,担忧此中有所曲解,遂令我二人先行赶来,查明真相。待到明日,掌门会亲率众师兄弟前来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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