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步而行,高低反转只在半晌之间,看着跌落在地,一身狼狈的燕孤鸣腔调不改,持续开口。
“这…咳…可爱!”
“问出这个题目,先生让孤鸣绝望了。”
庸间断嘲笑,而后更加猖獗!
正在配药的燕孤鸣神情由惊转骇,又由骇转怒,经历药学的他终偿还是比其他软瘫在地的两人强上一些,竟然赶在落空知觉之前封住了体内的经脉禁止毒气伸展,但是就在他想从怀中拿出解毒的丹药服下之前,本来盘坐在不远处,一向自称身负内伤行动不便的庸间断却带着诡笑,缓缓起家。
石洞以内,青竹书院的世人本就负伤沉重现在又那里能抵挡这飘散的毒粉,乃至就连燕孤鸣、周慕青和谈偶然三人,也因为站在近前毫无防备一样前后中招。
“…这么说,你公然是魔教的人,本日燕孤鸣栽在搁动手里无话可说,只是我不明白,你藏身瀚海书山究竟多久?为何瀚海从未对你抱有狐疑?”
“青竹书院?”
“哈哈,素闻燕少侠聪明绝顶,医武双绝,不知老夫特地为你筹办的混毒滋味如何呢?”
“先生既然说我医武双绝,孤鸣又怎能让庸先生绝望?”
“庸先生真是好急的性子,怎也不肯等孤鸣把话说完?”
“…你早就晓得了!?”
现在,早已服下解药的庸间断面露对劲,早已没了半分病容,稳操胜券的他顺手一挥,摆脱境的内力随便挥洒便将燕孤鸣手中的药罐吹飞,而自封经脉,身中剧毒的燕少侠现在倒是无能为力。
“哼,圣教严肃岂是尔等自夸王谢正道之士能可推断?燕少侠,可惜你实在死得太早,不然叫你意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的很呢~”
“燕少侠,事到现在另有甚么想说的吗?”
“额啊!”
“奥?莫非庸先生以为儒门会为一个处心积虑挑动道儒内斗的教令出头?”
“方才孤鸣是想说,直到本日,我还是这么想的啊。”
“唔!”
“你是清闲谷门下,我是儒门教令,你…你不能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