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的声音变得厉色:
“行,包管书是吗?我写给你。”
苏锦的语气也和缓了。
“哼!”
“写好了,你那份呢,我们现在就互换。”
然后又有了声音,是苏锦在说:“只要你把这份证词的字给签了,这事,你就能置身事外,方才我先生也在电话里和你说了不是……”
苏锦仿佛没听到似的,持续往下说:“老齐,这事,如果让你女儿晓得,你想让你女儿如何想看?我跟你说,天下没有不通风的墙。到时要被你女儿晓得了,她必然小瞧你一辈子。”
“老齐,你必然得信,因为我先生姓靳,他叫靳恒远,是个大状师,他向来没败过官司。
这话有点长,老齐顿了好几下。
苏锦接下了话去:
以后是半晌寂静。
好半天后,他像是想通了甚么,竟点下了头:
“协商不成,那就只能动用法律兵器。
一根烟,在于万福手上被点着,一记冷哼自他鼻间溢出。
“但你得写个包管。
于万福将纸一叠为二搁在了书面上,表示她把她的那份取出来。
“现在互换吧!”
“于总,您说是不是?”
苏锦也没再说话,只悄悄的逼视,不肯定这只奸刁的老狐狸到底在算计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