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乱啊,踱步,来回的走着,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四下里乱闯着。

她如果向他求救,到时周玟恐怕又会来和他们闹的。

感受对方仿佛要挂断,她吃紧叫住:

七个字,令人浑身巨冷。

“他现在是头号怀疑犯,除了代理状师,不能见任何家眷。”

对方是满口公式化的语气。

“对不住,我的路程每天排的满满铛铛的,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我一点也不感兴趣。

但是,不能找他,还能找谁?

抢救室外,苏锦急成了热窝上的蚂蚁:做母亲的在里头存亡未卜,做儿子的却在拘留所里沦为犯人,这也太虐心了。

“苏锦,你大喊小叫甚么啊,真是太没家教了!”

耳朵内,听到的尽是嘟嘟嘟之声,胸膛里,尽是砰砰砰乱跳之声。

传达到耳朵里的声音,多少还是和平常不一样的。

“不成能!”

不急。

是苏暮白。

“命案。他涉嫌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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