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这个词,像是一种忌讳,让乔鑫镇静得都沸腾起来,但是就在他拿着剪刀剪开乔墨的裤子时,被乔墨狠狠地一脚踢翻。
乔鑫长得还不错,如果换了平时,乔墨不介怀来一段监禁play,□□甚么的。对于想关键他的人,乔墨向来就不会怜香惜玉。爽透了当作渣滓抛弃就好。
如许的欢愉,让他竟然健忘了他已经好久都没有回家了。前次乔然打电话,固然没有明说,但是字字句句都在敲打他,侧面地问他何时能归去。
但是现在他感觉很不舒畅,这类感受陌生而难受。他需求好好地消化。
这类让他耻辱到了顶点的称呼,让他蓦地达到了某个极致,开释了。
实在岑瑜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给乔墨。乔墨不让岑瑜派人跟踪他,不过岑瑜在乔墨手机里装了定位体系,便利他随时把握乔墨的行迹。
乔鑫被乔墨扒得精光,本来乔墨还想给乔鑫拍裸/照,不过这类手腕说真的他真不屑于利用,最后他只是拿走了乔鑫的通信东西和衣服,连条内裤都没有给乔鑫留下,走之前还用锁链将乔鑫给绑停止脚。
内里的声音俄然静止了,过了会砰地一声响。这让乔墨的心拎到了半空。合法他想砸门出来时,门被从内里翻开了,一个男人站在门口,熟谙的脸,熟谙的蕉萃的笑容,
幸亏,电话那头传来的是熟谙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淡然,不带一丝豪情,“甚么事?”
本来乔墨是不介怀和乔鑫玩一下的,归正奉上门来的猎物,长得还不错,不玩白不玩。
那些所谓的甚么忠贞埋头的看法,对乔墨本来就是一张废纸。要不是之前岑瑜一向守着他,不肯让他越雷池一步,乔墨早就不知玩了多少男人了。
“宝贝,叫哥哥。”阿谁如同恶魔般的声音在耳畔响着,引诱般地,仿似在和恶魔做着出售灵魂的买卖。
岑瑜是个占有*特别强的人,只如果他的东西,他就绝对不答应别人介入。
就像现在,他受了伤,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乔然,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乔然。仿佛在乔然身边,他永久能被庇护,永久也不需求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