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微翘,清泠泠的眼眸敞亮惑人,“你我商定,待我结婚那日,方是姐姐出嫁之时,可好?”

她唇色淡淡却无碍如画的端倪,笑意动听。

说完,便一溜烟儿地跑了,归去换衣服。

那婢子辞职,楼挽裳命语蓉带了对牌去库房,道:“此番便多取些出来,免得不敷用,不过也得着人监督着绣房,别是被人剥削去了。咱家并非吝啬流派,却也得防那些个贪婪之徒,我常听闻,这金线极易私藏,如果发明甚么人手脚不洁净,便尽管逐出府去,不必回我了。”

楼挽裳不疑有他,便照实回道:“没错,我们二人同岁。”

“我晓得了,你且去吧,待会儿我便让人给绣房那边送去。”

“哦?这是何意?”萧盏已经喜上眉梢,却要佯装体贴肠问道。

待楼挽裳醒时,他已经看了大半本了,正看到出色之处,只听有人唤他一声“阿盏”,委宛的音色还带三分初醒时的嘶哑,唬得他身子一抖,几乎将话本甩了出去,不由怨怼地转过甚来,道:“姐姐也真是,走路都没个声响!”

“甚么?!”萧盏一听,冲动地拽住楼宇尧的衣领,大声问道,“你是说婉姐姐要嫁给他?!”

转念又想,姐姐射中忌早嫁,不是更合他的意?届时他到了结婚的年纪,即便姐姐嫁人,即便他没了姐姐的伴随,亦不会孤傲,甚好。

萧盏嗤之以鼻:“凭他如何高贵,有我表哥一日,他便只能是个王爷。”

提到长兄结婚,萧盏眸子转了转,摸索道:“我听闻大哥的未婚老婆是婉姐姐的至好老友,那便是与姐姐年纪相仿了?”

萧盏恍然,有些跃跃欲试,又有些游移,问道:“婉姐姐不会嫌我莽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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