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身后的人低笑了一声,而前面前一黑,他高大的身躯已经覆盖了上来,他轻车熟路地反剪了她的双手摁到头顶,手指还特别欠地弹了弹她的脑门儿,“这么多次都学不会,笨死了。”
她哼唧了一声,负气地别开了脸,心想着不就是死咬着牙关不松嘛,她也会。
她家陆神穿戴红色的浴袍半倚在床上,暖色的灯光在他身上落放工驳的光影,暖和而又夸姣。
步谣白了他一眼,“滚下去。”
然后步谣就听到了他的声音:“嘤。”
她想帮她助攻一下轻易吗?
步谣:“……”神他妈的多来两次。
她俄然想起江江的话:眼神迷离一点、姿式风骚一点、嘤得好听一点……
他直接就在她指腹上啵了一口,眼睛也紧跟着弯起,笑着向她收回聘请:“你要尝尝吗?”
“或者你感觉在地板上更有快感?冰火两重天?”
而后她学着他的模样,抓住他的双手反扣到头顶,柔唇随即覆上,而他就像是用心在逗她一样,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让她撬开。
陆衍顺势就在她手上蹭了蹭,语不惊人死不休:“要你还要不敷,要脸干甚么?”
步谣:“……”要不敷又是甚么鬼啊,这么色情的吗?
步谣:“……”
或许是他弯起的眉眼过分和顺动听,或许是他慵懒的调子太能激起人的兽欲,更或许是他躺的姿式格外让人想践踏,步谣脑筋一热就答了句:“尝尝就尝尝。”
“白眼狼。”她低骂了一句以后,冷静滚回了劈面房间。
步谣在他唇上啃了一会儿以后,莫名感觉这场失利的反攻让她很没面子,负气地松开手,从他身上滚了下去,“不尝了,苦的。”
步谣:“……”我可去你妈的冰火两重天吧。
“不能滚。”他摇了点头,笑得一脸欠揍:“再滚就要抱着你睡地板了。”
“明天如何嘴这么甜?你吃蜂蜜了?”步谣又点了点他的唇。
陆衍很自发地滚到床里侧,把外侧的位置让给她,“老公要做大保健吗?看在你这么都雅的份上我不收钱,趁便倒贴给你一个老婆,会撒娇卖萌嘤嘤嘤的那种,前一百名订购还送结婚证、房产证、人为卡、豪华跑车。”
“学着点儿。”他说着,不容回绝地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扳正,温热的唇随即落下,轻啄着她的唇角。
听到脚步声,他昂首望向她,微微上挑的眼睛里漾着笑,像是要把人的魂都勾出来一样。
看她脚步顿住,陆衍歪了歪头,眼里戏谑的笑意更甚,“干甚么?嘤的不好听吗?”
步谣:“……”太好听了,好听到老子都要走不动道儿了。
然后他就看到步谣伸脱手,在他脸上摸了摸,啧嘴道:“越来越不要脸了。”
因而,一把游戏打完以后,池小年判定把他们俩踹下了车,同时把步谣蹬下了床,“很晚了,你现在滚归去还能和陆神多来两次,抓紧时候。”
听着他们俩此起彼伏的浪~叫声,池小年完整懂了,不是她脑筋被关羽踢了,而是这俩人脑袋被门挤了,用心来谋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