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实在这也没啥,不过是我打猎之余的一个爱好罢了。”
一个爱好罢了,说的到轻巧,这个混乱的世道,能舞文弄墨能有多少人。老头也是个明白人,见他不想细说也没再问,而是感慨道:“昔日太老爷活着时,我们刘家可谓是家大业大,富甲一方。现在却落个孤女寡母,相依为命。”
“啊――”老头从震惊中规复过来,猎奇道:“小兄弟,你不是说你是猎户出身吗?如何却出口成章,吟出诗句来呢。”
人生活着不称意十有八九,就像前一阵还和别人在飙马的吕布,现在却只能被过往的人马嘲笑,前阵子还身背二十斤黄金,现在却一贫如洗一样。
“再加上此次老爷被匪贼抓去,本来就岌岌可危的歌舞坊,现在更是雪上加爽。”
我靠,吕布还在脑补这夸姣画面时,被这老头俄然来了这么一出,顿时干脆全无。这老头把老子想成甚么人了,我长得有那么不堪吗?便打着哈哈道:“刘叔不是想让我在刘府帮手嘛,我不得先体味体味刘府情面,不然做砸事了,不是给刘叔丢人吗。”
他又不解道:“只是这刘家是开妓――歌舞坊的,以这份支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该该到甚么困难的境地吧。”
听了吕布的话,刘世贵俄然停了下来,一脸不成思议的重新打量了起面前这个,蓬头垢面,一身流民打扮的健巨大个子。
老头叹了一口气道:“本来歌舞仿倒是买卖昌隆,只是我们坊中间又开了一家‘春香楼’的歌舞仿,他们不但挖了我们家女人,还挑衅肇事。”
至于这歌舞坊不过是做皮肉买卖的场合,据《万物发展》上说:至武帝始置营妓。这也是历代玩狎妓的文人,为甚么老爱称道汉武帝的启事。不过吕布倒是附和恩格斯说的,鸡女是对一夫一妻制的需求弥补。
老头微微一笑,抓着吕布的胳膊道:“小兄弟莫要妄自陋劣,别人看不出你,老夫我还看不出吗。”
“蜜斯已到双十韶华,生得是姣美的紧,无法蜜斯心气高,来府上提亲者无数,可蜜斯没有一个看上眼的。再加上老爷平时也――”说道一半,刘世贵俄然警悟了起来,猜疑道:“小兄弟,你问这个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