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因为我们的琉璃坊,间断了与天武的构和,提了很多要求,我们要烧制出了琉璃,天武会丧失很多好处。”端王世子仍旧闭着眼,不敢看纪云开。
实际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嗯,那些人就是借城外之事脱手,好将任务推洁净,而官府为了不惹事,在没法证明是报酬的环境下,也会跟着咬定是不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证据不敷,官府只要一口咬定这是不测,就不存在找凶手的事。
连着两晚用花香折腾萧九安,估计已经碰到了他的底线,做人要有眼色,闹腾一两回那是率性,做过了就是蠢了。
脱手的人,实在过分。
她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萧九安如果感觉不欢畅,把她赶出去就是。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为,不惹事,能抹平则抹平,这是那些老油条的为官之道,哪怕他是端王世子,那群宦海的老油条也不会卖他面子,为此惹上费事,最后吃力不奉迎。
“全数?”纪云开一怔,瞳孔猛地放大。
“世子爷?这个时候如何有空找我。”这不恰是烧制琉璃的关头时候嘛,端王世子这个时候过来找她,莫不是出事了?
琉璃坊虽有易燃物,也有起火点,可他们事前做好了防火的筹办,真要起火最多一个时候就能灭火,底子不成能烧到一夜。
“昨晚城外山体倾圮,大火烧山,至今还未燃烧,传闻没有一丝报酬的陈迹,应是天灾,而琉璃坊的环境也是如此。”明显是两件毫不相干的事,可却有人将他们联络在一起,让人连指证的态度都没有。
恶终有报,天道好循环。不信昂首看,彼苍饶过谁。萧九安折腾她的时候,可有惭愧与不安?
城内,城外两场大火,燕北王府的人一口咬定,城外的大火是不测,那么城内的大火,在找不到证据的环境下,天然也是不测了。
依萧九安那高傲的本性,出去了就毫不会返来。
“摆布不过是那么几小我,南疆,北辰和天武必定有参与,天启那些大商家不好说,不过他们很有能够在暗中使了力。”在皇上的眼皮底下,放火烧掉琉璃坊可不是甚么轻易的事,凭一国一家之力做不到。
他怕,怕看到纪云开眼中的绝望。
烧了大半夜,至到天亮火才燃烧,不消查也晓得是报酬的。
他当初信誓旦旦的包管过,在天启没有人敢惹他赵辰禾,没有人敢动他赵辰禾的买卖,可现在呢?
谁叫他们的警悟心不敷呢,王爷从那么远丢药瓶过来,他们竟然没有反应接住,幸亏王爷偶然跟他们计算,不然他们这批人又得归去重练习。
两人之间的争论,终究以萧九安出去告终,对此纪云开没有一丝不安与惭愧。
“萧九安脱手了?”纪云开猜到了萧九安要那些火药的动机,但却没有想到萧九安会这么快脱手,还让人抓到了机遇。
端王世子一怔,重重点头,声音沙哑的道:“琉璃坊被人烧了,统统工匠全数惨死。”换句话说,他们烧不出琉璃了,起码短时候内烧不出来。
上百条性命呀!
跑到药房,纪云开才知诸葛小大夫并没有返来,说是在军中照顾伤员,短时候内应当不会返来。
如果说这是报酬,官府就得去找证据、找凶手,如果找不到凶手、找不到证据,就会怪官府无能。
“啪”暗卫没有防备,被瓷瓶砸了一个正着,疼得直抽气,可又不敢发作声音来,只能冷静地揉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