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掌心有火,所过之处热烈滚烫,凤青梧的脸红了,身上的皮肤也垂垂变成了粉红色。
床幔未放,窗户因为放了火盆开了小半扇,冷风从窗户处吹出去,凤青梧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复苏了过来。
此时现在,他只想占有她,融入她,让她真正的、完整的、永永久远的属于本身。
起家挣开他的度量,凤青梧站了起来。
思及此,运功提气掌控好力度,推开他,今后退,快速拉起滑落的衣衫,凤青梧道:“你累了,歇息吧。”
似是不会喝酒之人误饮了烈酒,瞬息间头晕目炫醉的一塌胡涂,脑筋里像是被灌了浆糊,四肢像是被灌了铅,没法思虑,没法动,任其摆布。
他很惊骇,他不想再像上一世那样只纯真的守着她,只要看着她幸运欢愉就好。他想她的糊口中有他,统统的高兴、完竣、幸运、欢愉都与他有关,他想娶她,发了疯一样的想娶她。
热,是她目前独一的感受,浑身高低的力量也仿佛一刹时全数被抽走了,她被吻的七荤八素,梦话而出:“嗯。”
一字一句如同宣誓,慎重其事。
凤青梧想说不是,可季阎完整不给她机遇,他认定了是季云临,二话不说就将她身上的衣服全扯开了。
上一世的错过成了执念,深深的折磨了他一辈子,这平生有幸重生,他发誓再不能错过,即便是用抢,用强,他亦不在乎,那怕是她会恨他,他也要紧紧的将她绑在身边一辈子。
指间滚烫,炙热的气味又在耳边挥洒,凤青梧低下头,抽回击,不去看他:“夜深了,歇息吧。”
即使已经在温泉水中失了明净,即使已经将本身毫无保存的给了他,即使听到皇太后赐婚让他娶裴于欢,她内心很难受,即使清楚的晓得本身已经深爱上他,她还是不肯意跟他持续胶葛下去。
他没有体例,他真的没有体例,他的心要痛死了。
看她仿佛活力了,受了惊吓,大手一揽圈住腰身再次拉入怀,紧紧的贴着她的背,在她耳边柔声道:“对不起,我,我情难自禁,一时没有禁止住,我错了。我……对不起……”
温热的气味洒满脖颈和脸实在是太痒了,凤青梧几近是本能的闪躲,含混突然上升,放在床前不远处的一个火盆里的炭火烧的更旺了。
惶恐失措,伸手就去拉滑落肩头的衣衫,季阎挡住,将她拉进怀里,持续手上的行动。
顷刻间,天雷滚滚在脑中响起,一声又一声的劈向他,季阎震惊了,满心不成思议,满眼不敢置信。
如上一世般,还是不肯意嫁给他,还是不喜好他,还是不肯和他在一起,不肯做阎良王妃。
她不怪他,不管是温泉池还是他逾矩的每一次,她都不怪他,都是她欠他的,他向来没有对不起她,更不该对她说对不起。
扭头捂住他的嘴,打断他的话,凤青梧的内心庞大难受极了。
情不自禁,心随欲走,季阎整小我也仿佛如熊熊烈火般烧了起来。
他不要再像上一世那样做端方君子,守礼、守节、守端方,也不要再听她的话,万事只求她欢畅。
凤青梧听到耳中,心尖颤抖。
凤青梧想点头,但见他面带微怒,手上用力,活力了,拉开被他抓停止的衣袖说:“你看,守宫砂不见了。”
朝熙国女子还是婴儿时就会点守宫砂,跟着春秋越来越大越来越红,直到出嫁圆房后消逝,以此来证明女子的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