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惊澜又抿了一颗葡萄,勾唇一笑,“赏!”
接下来,但凡是花婉玉看得上眼的,都会被莫名其妙地打下擂台,常常她看到略微中意的人,都要防备花惊澜那边出阴招,但是千防万防还是没防得完,目睹着打擂台的人越来越少,她如何能不急!
“她如何能够……?!”花鹊起瞠目结舌,他亲眼所见她武功被废,如何能够入阶?!
花百相面庞冷峻,双足落地,与她相对,精光赤目,眼中不定的光芒仿佛在核阅着花惊澜。
“爹!”她羞愤欲泣,跺顿脚冲花百相喊道。
“呵!”花惊澜一笑,放肆道:“我花惊澜何需帮手,只要有我在,花家高低永无安宁!”
这哪是比武,清楚是**!
花婉玉抽手不得,娇嗔抬眸,却发明对刚正对她眨眼,她粉颊一红,正脚一踢,蓝衫公子切过,反勾住她脚踝,往上一提。花婉玉惶恐之余向后倒去,却在半空中被人扣住了细腰,一双大手贴在她腰上,仿佛带了温度,烧得她满脸通红。
蓝衫公子将手中折扇一收,冲花婉玉一笑,踏地连走,翩然袭向她。花婉玉退步入阶,背后九尾狐虎伥锋利,玉臂一伸,架住他的双腕,扣手一拧,向左推去,蓝衫公子借力一让,退开两步,又反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有机遇退开。
花百相双目一睁,难掩心中震惊,花惊澜竟在入阶!
花惊澜凉凉抱臂,挑眉睨着他,“我不是留了字吗?”
花惊澜一顿,散去周身气流,蹙眉看着他,“你如何来了?”
正在场中比武的花殷闻声她的话,当即一脚将面前的敌手踢飞出去,不偏不倚地朝着花婉玉与那蓝衫公子飞去,好巧不巧的就撞在了蓝衫公子身上,两人抱作团滚下来擂台,花婉玉“哎哟”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赶紧翻身起来,才有些气急地看着擂台的人,比武规定,凡落下擂台者皆落空资格!
第五道跳脚,“‘我走了’叫留字吗?!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