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说他曾在天水国见过玉佩的画像,如许两块玉佩,竟然让他与天水国联络在了一起。”花惊澜目光沉沉,透着深思。
素欢依言将画像取了过来,铺在桌上,花惊澜指尖拂过画中人的眉眼,滑到了服饰上,在腰间逗留了一下。
轻推开书房门,他目光掠过整间书房,却猛地急驻在书案前那道青色的身影上,如同着了魔般走畴昔,他撩开珠玉帘子,想真逼真切地看清面前人。
她起家,悄悄退出房间,合上门,留给她充足的时候。
素欢又转头看过墙上统统的画,的确,没有一幅画少了月银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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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燕半夜才回到王府,过书房时发明内里亮着灯,便驻了步子。
“薇言女人有所坦白,清闲王爷亦有所坦白,天水国兽族一事既然必定是劫数,便不成避开,虽是劫,又安知劫后不是福?”
花惊澜走畴昔,看了满室凹凸错落挂满的画像,不由会心而笑,这画像里的人无一不是她,但是却无一例外穿戴鲜艳的女儿装。
白肤胜雪,粉颊薄红,鹅黄螓首,弯眉素描,一双灿若星斗的眸子现在正含着浅淡的笑意,俏人的淡绿衬得她肤如凝脂,轻风过拂,恨不得比桃而留,缠于她周遭。
“公子但是在担忧日前薇言女人说过的命数?”素欢问道。
她轻声道:“月银钩早被天宫阁人取走,为甚么他的画里,到现在另有这只玉佩?”
花惊澜进了王府,而出来驱逐淳于燕的一种侍妾也被他萧瑟的洁净,讪讪跟在她前面也就出去了,又妒又恨地瞪着她的背影,恨不得将她身上戳出个洞穴来,不为别的,东风园是给清闲王妃住的院子。
帘子敲击的脆声惹得花惊澜抬起了头,那峨眉淡扫间的惊鸿一瞥,真正让淳于燕压不住眼底的冷傲。
“公子,这是王爷日前定制的衣裙,早就备好了,就等公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