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的同时,快步跑到男人跟前,将怀中抱着的果子承担往他怀里一放,“当家地,你拿着果子先走,我来垫后!”
眼神扫向那倒在溪水里的青皮狼,若这不是一只斗败的孤傲头狼的话,仅凭着他现在的功力,又如何能与狼群抗争?
李空竹张了张嘴,半响不知该如何答复。却见男人眼中一丝腻烦闪过,道了声,“若还想持续留着等死,就呆着吧!”说罢,转了身子就要走。
“筹算坐到何时去!”
李空竹挑眉,随笑道:“本来如此,当家地是在说相互相互?”
李空竹见他来了气,也知局势的严峻。收了捡果子的手,快步的跑去了劈面,“走,走吧!”
男人眼角几不成查的抽了一下,波折密布的左脸皮跟着颤栗了下。李空竹却得空顾及的又重跑了归去。
李空竹不是不晓得死活,不管是让她饿死还是被野兽咬死,她都不肯。
看着跑回溪流里拖狼的女人,赵君逸再次露了个不耐烦的神采,冷哼了声,“不知死活!”
仿佛……应当是后者比较严峻吧。
李空竹抗着那头带血的青狼,连续翻了两个小山谷后,实在累得不可的抱着一棵粗树在那不断的喘着粗气。
赵君逸皱眉。李空竹歪着头盯了眼那倒在溪流里的青皮狼。随转眸问他,“狼皮值钱不?”
前面的李空竹看得牙痒不已,敢情这厮反拿着她的把柄呢。脑中脑补了下自已把他隐着会武的事宣染出去后,他则奉告世人自已是妖魔附体的环境。
赵君逸见女人不要命的捡着那并不值当的山果子,不由得升起几分烦燥。
回想起狼脖被刺穿的景象,李空竹不感觉这男人是个没本领的,至于他为何会沦落至此,这不是她所体贴的。她所体贴的是……
渐渐睁眼的李空竹本怀沉迷惑,哪知双眼一翻开,就被面前的血淋淋一幕吓了一跳。为免失声惊叫,她用手死死的捂住了嘴。
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李空竹将狼自水里拖了上来,顺势扯了几把枯草,将那流血的脖子和嘴给勒住。
彼时的李空竹已经累得麻痹,汗水浸在湿答答的衣服上,粘在她的后背让她非常难耐。即便都如许了,还得拖着沉重的身子,喘着粗气弯着腰,一步一步的向着村中走着。
只见方才还威风不已,眼冒绿光的青皮狼,这会已经双眼圆睁,一动不动的倒在了溪水里。那流血的脖颈处,一枝二指宽的尖尖树枝横穿了全部脖子。
走在前面的赵君逸听到,缓了下步子。淡薄之音溢出淡粉薄唇:“长年近身奉侍之人,皆似半个主子养着。有这力量,又何必需人助?”
她话还未说完,前面的男人已经不再相理的快步拄棍走远。
禁不住的得瑟了一下,李空竹只得认命的抗着那重死人的狼身,再持续着翻山回村的路。
看!她多认命!
不想这狼看着不大,却实打实沉得短长,她连续甩了多下也未能将那狼身甩动。最后,还是蹲下身,扒着狼爪子,给抗起来才算完活。
看着前面始终离她一丈远的男人,不由得怨气横生。敢情她这么搏命拼活的只为着她一人不成,他是筹办不沾一点光?好歹是个男人,就算跛着,莫非连搭把手的力量也无?
“当家地有一把子好力能刺断狼脖,就没半分力助一下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