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忙谢恩。
“如何会呢?”齐皇后道:“宋巍品德贵重,教出的大儿子是个天纵英才,小儿子天然也不会差,是婉丫头你太严峻了。”
进宝得了夸,吵嘴清楚的大眼睛眨呀眨,“捏得好,娘亲给不给嘉奖?”
“进宝,你晓得本宫是谁吗?”齐皇后俄然唤了一声。
温婉扭头看他,“你想要甚么嘉奖?”
每年这类时候,温婉都是抱着算盘过的,从府上主子下人做衣裳的料子钱、脂粉珠钗头面钱,算到常备药材补品钱和捐纳给寺庙的香油钱,中间另有零琐细碎的各项支出。
进宝扭头,看了齐皇后一眼,然后软软地说:“皇后娘娘。”
宋元宝信心满满,“来岁八月乡试,后年三月才开端会试呢,我另有一年多的时候筹办,只要考场上不呈现太子殿下那样的考生,我必定没题目。”
但搁在温婉身上,完整看不出决计,仿佛她天生就是如此,天生就轻易让人产生庇护欲。
来之前温婉已经细心教过端方,是以入殿之掉队宝不敢随便猖獗,同温婉一起跪下给皇后行大礼。
“娘亲说好的,不准哄人。”
看着进宝,齐皇后就想到了赵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