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府上掌管中馈的少奶奶,也该有这点憬悟,老太太嗯了一声,情感总算有所和缓。
每当这类时候,她能如何说?奉告老太太本身与陆晏彬就没同过几次房?
“去吧,尽快把这事儿措置了好,免得夜长梦多。”
见她神采踌躇,老太太皱紧眉头,“先前彬哥儿来见我和老太爷说了一些事,我只是想问问,你和老迈是如何熟谙的,又是在哪熟谙的?”
提及阿谁女人,陆平舟眸光变得阴鸷,“先太后赐婚,我休不了她,但不代表折磨不了她,此番去宿州,必不会让她一帆风顺。”
“当年是苏氏叛变我在先,她生下的那对龙凤胎是别人的种,我不能留下来混合陆家血脉,只能想体例使了偷换计,把文娘的孩子跟苏氏的更调了一下。”
这类桥段,老太太连听都懒得听。
一下子是长媳红杏出墙与人偷情生下双胎,一下子又是宗子为了遮丑从农家抱来了别的孩子偷换。
“不是,文娘怀的只是彬哥儿,荞姐儿是我从一户农家抱来的。”
老太太沉着脸,“老迈,先前的事你作何解释?”
用她的平生来成全他和妾室的情深不倦,他竟然一点愧悔之心都没有,未免太让民气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