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公公眯了眯眼，“你想查甚么？”
三人如蒙大赦，忙给三宝叩首谢恩。
三宝公公亮出崔公公给的腰牌，在小寺人面前晃了晃，“这个，够不敷你开门了？”
“那是，寄父大仁大义，对儿子的好，儿子都记取呢，将来必然好好贡献寄父。”三宝公公说着，想到甚么，“对了寄父，东宫产生的事，您能不能临时帮我保密，不要让皇上晓得？”
“你小子，如何俄然过来了？”崔公公瞅着他，“别是有事求我吧？”
三宝公公眼神冷冷地从几人身上扫过，“你们最好一字不差满是实话，不然要让我查到那里有出入，就一块儿去阴司作伴吧！”
“我想进神仙阁。”三宝公公又反复了一遍。
三宝公公拿着崔公公的腰牌，连夜跑了趟净事房。
“如何会如许？”圆脸寺人慌了，“瑞公公尚在人间，他的东西不成能有人取走的，如何会不见了呢？”
三人齐声道。
“那必定在。”圆脸寺人说：“这宫里统统寺人可都是有档案的，一旦哪个宫的死了，都会来这边查对，领走他的东西，而东西一旦被领走，他对应格子上的名字就会被抹掉，今后会换上新的名字。”
闻言，三宝公公堕入沉默。
崔公公道：“你现在但是太子殿下的亲信，东宫寺人们的爷爷，凭着这层身份，不就是个小小的净事房，那还去不得？”
三宝公公踌躇了一下，“临时留着吧！”
三宝公公靠近他，低声私语了几句。
被烫了舌头的寺人晕死畴昔，那两名狱卒走到三宝公公身后，问他，“剩下的还要不要措置？”
圆脸寺人望了望中间的火伴，二人俱是一脸的纠结。
“去吧！”
三宝公公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拿走？内里的东西在不在都还不必然呢！”
三宝公公猜疑地瞅着他，“你们连幕后主使甚么样都没见着？”
“难不成是进了盗贼？”
那寺人直点头，“主子晓得的，跟小安子晓得的一样，至于其他的，主子就不清楚了。”
三宝公公没直接说哪一个，只问：“这些格子里的东西，全都在吗？”
“是么？”三宝公公问，“外务府瑞公公的在哪儿？”
白日当差的寺人们已经归去歇了，只留下两个当值的坐在门口打盹儿。
还来不及说甚么，三宝公公一下子将格子翻开，内里竟然空无一物，本来该被绸袋裹着的东西不翼而飞。
三宝公公踌躇了一下，道：“寄父可否给我件信物，我想去净事房查点东西。”
“作孽啊！”崔公公叹口气，为那女人默哀半晌，伸手从腰间解下一块腰牌递给三宝公公，“你拿着这个去净事房，那边的人不敢难堪你。”
海公公是净事房总管，这内里的大事小事都得经他同意。
能在天子身边服侍的人，公然不普通，三宝公公心下大喜，“感谢寄父，那我走了。”
三宝公公说：“你们俩如果不让，我现在就去问问海公公，是不是我寄父的意义在你们净事房都不管用了。”
崔公公在服侍光熹帝用晚膳，三宝公公在内里等了好久。
年青寺人点头，“没有，对方藏得太深了。”
二人目瞪口呆。
年青寺人道：“幕后之人我不晓得，但跟我们交代的，是个脸生的小宫女，不晓得是哪个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