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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疯了?”
徐嘉感觉此人的确滑天下之大稽,“唐二爷,费事你复苏点儿好吗?咱俩已经和离了,当初就说好的,桥归桥路归路,你要勾搭谁娶几房老婆纳几房小妾,那都是你自个的事儿,与我无关,我是再嫁还是孤傲终老,亦或是绞了头发做姑子,你都管不着。我是生是死,本身说了算,为何要顾虑你的感受?”
说着要给云淮叩首。
云十三看向云淮,“师父,就这么让她走了啊?”
云淮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完整把唐远的妒火给烧着,他眼神变得锋利,死死盯着徐嘉,“他是你甚么人?”
这些话,当年唐远去镇西侯府大门前认错的时候不知说了多少次,徐嘉耳朵都快听起茧子来了,“要升迁了啊?恭喜恭喜,我另有事,就先告别了,借过。”
“嘉嘉,你不能去北疆。”唐远很对峙,见她必然要走,他情急之下,再次一把攥紧她的手腕。
唐远留了人在都城,一向都有让他们密切谛视着徐嘉的动静,但是传返来的谍报上并没有说徐嘉是甚么时候熟谙这个男人的。
她急着去北疆,实在是没精力跟他耗。
“走便走了,那是她的自在。”云淮将手中赵熙写来的信拿到烛台边烧了,而后慢条斯理地铺纸研墨,给赵熙回了几句话。
这时,云淮徐行走到徐嘉身边,问她,“要不要紧?”
“不,不是那样的!”奥妙被个不相干的人一语戳穿,唐远现在哪还顾得上徐嘉,他吓得面无赤色,鬓角被汗水打湿,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云家主,你要打要罚我都悉听尊便,只是宿州那件案子,实非我所愿,我也是逼不得已,只求,只求家主能看在我一心改邪归正的份上,饶过我这一次,帮我瞒了此事,别让殿下晓得,唐某,唐某感激不尽。”
徐嘉:“……!!!”
说着趁唐远不备,一把甩开他的手,然后揉着本身疼痛的手腕,内心把唐家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个遍。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徐嘉望了望有些发红的手腕,心中非常不悦。
徐嘉神采一沉,用力甩开他,“你干吗?”
他记起来了,方才徐嘉管他叫六郎,那他是,那他是……
说完这句话,徐嘉很较着地看到云淮的眼梢仿佛抽抽了两下。
唐远却不管不顾,赤红着眼,大声道:“我就算疯,也是被你逼疯的!让你在都城等我,你为甚么要跑到凉州城来?”
“是我……”徐嘉没敢去看云淮,壮着胆量道:“是我未婚夫,如何,有定见?”
“我晓得你担忧你爹,可你不能去北疆。”唐远道:“那处所到处是瘟疫,就连凉州城的百姓都被吓得不敢出门了,你一个弱女子去了,万一不谨慎被传染上该如何办?”
话还没说完,就被云淮出声制止,“只要姑苏云氏的族谱上没有把她除名,那么就算是圣上来了,他也得承认你的前任夫人,现在是云家人。”
徐嘉想解释一下刚才的事,然后跟云淮说本身要去北疆,成果一转头就看到堆栈后院门口云十三拉着云十六的手,吸吸鼻子,哭道:“哎呀六郎你看他,人家的手好疼了啦!”
再加上,对方的面貌实在是过分如玉无双,让贰内心惊骇的同时,又有些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