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乃王府当家主母,孺人也任凭王妃调派,府中之人,无不以王妃马首是瞻。”冰莹跪在地上,昂首叩拜,一副极尽恭敬的模样。
此事幕后之人,又与皇宫中有所牵涉?
夏侯云歌越想越感觉太后的能够性最大,只是太后真的也想撤除柳依依?那但是陪在轩辕长倾身边多年,轩辕长倾毒发时的独一解药。
“说的就是奇特呢!竟然趁着保卫不重视,摆脱绳索,跑出摄政王府了!现在派出去的人去追,还没抓返来。”
莫不是……
夏侯云歌头痛扶额,这几日绵绵细雨下个不断,表情更加烦躁难安。
夏侯云歌点点头,“也对。”
夏侯云歌看向锦画身侧低头敛眉,神采一派拘束恭敬的冰莹。她倒是要看看,锦画身边的幕后智囊,为锦画出了甚么良策。
“我在明,敌在暗。我不妄动,仇敌自按耐不住有所行动。只要行动,便会暴露马脚,无处遁形。”夏侯云歌起家到床上,拿起一本克日让小桃寻的一些关于龙玉传说的册本,持续埋头翻阅。
夏侯云歌冷哼一声,看向窗外淋漓不尽的秋雨绵绵,过了稍许才道,“地上凉,起来吧。我倦了,你们也归去吧。”
祁梓墨再不以穹鹰王身份粉饰实在身份,昭告天下,他乃南耀正统皇主,在海上群岛自封为耀帝,占有东南诸岛,纠结近百万雄师,欲跨沧南海攻上临岸。
不一会,锦画便带着冰莹前来负荆请罪了。
“出甚么事了?”夏侯云歌放动手里的书。
“娘娘,不好了!”小桃仓促跑返来,来不及收伞,直接丢在内里。
祁梓墨的快意算盘打的这么清脆,轩辕长倾岂会让他得逞。又从东西两边调派雄师,驻守在沿岸一带,阻断陆地向海上供应食品药材。
夏侯云歌已明镜于心。若非此事不是牵系到君家人,锦画不会屈尊来紫荆苑,为小玉逃脱一事负荆请罪。
夏侯云歌当即想到了阿谁保养极好,与轩辕长倾有几分类似的太后娘娘。
夏侯云歌对这些朝廷大事本不堪在乎,唯独看中祁梓墨现在正欲与轩辕长倾大战,得空旁顾,恰是她逃出摄政王府,寻得一隅求安的好机遇。
透过窗子,目睹着锦画主仆走远,小桃气得低声嘟囔。
“小玉……小玉……”小桃上气不接下气。
夏侯云歌悄悄敲着桌面,看向内里绵绵下了数日的秋雨,“如此潮湿的秋雨季候,另有干沙眯眼,实在可爱。”
轩辕长倾便命沈承安和李将军二人敏捷回京,独留上官麟越在虞城镇守,任其为所欲为。便是成心做实上官麟越违背军令,拥兵自重之嫌。到时冠上谋反之罪,轻而易举。
而上官麟越倔强手腕弹压南明教,即便百姓怨声载道,轩辕长倾何尝不是坐收渔翁之利。
为今之计,弹压住煽动民气的南明教,才可制止祁梓墨以南耀正主自主为皇的打算扑空。
“这件事本就是针对我,若不祸及于我,岂不枉操心机下毒!”夏侯云歌顺手关上窗子,阻住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到底如何了!”夏侯云歌忙起家。
小桃从速取下信鸽脚上的小竹筒,从内里取出一张极小的字条。看了一眼,小桃当即神采煞白。
越国自建立以来,天子轩辕景宏便在皇宫正门崇天门外设立登闻鼓,并设有登闻鼓厅专职办理。一有公众申述冤情,告发赃官贪吏,中转圣听,如有官员从中禁止,登闻鼓院判谢文远,有权不顾其官职凹凸,一概重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