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杀你,但若你不知进退,我手中的刀子但是不见血光不会归的。”
繁华吓得哭声都没了,一把拽住夏侯云歌,声音颤抖的都说不出来话了,半晌才艰巨挤出声音来,“妹……妹子……快藏起来,是辰儿闯的祸端,我们娘俩,绝对不能扳连你。”
夏侯云歌微微点头,见辰儿在繁华怀里猫着,只暴露一只黑漆漆的大眼睛,很乖很温馨。夏侯云歌安抚地摸了摸辰儿的脑袋。
躺在地上的老掌柜已被人搀扶起来,而屋里的百姓则担忧不已地望着夏侯云歌和繁华,低声说,“这位夫人啊,您要遭了殃了,还是想想体例,如何逃过此劫吧。那些强盗,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大恶人,不会就这么简朴放过你们的。”
强盗耀武扬威地向掌柜走了两步,“还不平气?”
“就是你用刀子指着我兄弟!”男人哼了一声,“我威武山的兄弟,可不是谁都能用刀子指着的!”
夏侯云歌却转头对泪眼汪汪的辰儿和颜一笑,“连一个五岁的孩子都晓得蔓延公理,我若挑选畏缩苟藏,岂不是连个五岁的孩子都不如了。”
屋里的百姓仿佛被夏侯云歌的话传染了,就在那强盗的头子突入堆栈的时候,屋里的百姓们都不约而同地簇拥在夏侯云歌和繁华的身前,即便害怕也不让开,要将两个荏弱女子庇护起来。
脆生生的声音,在俄然温馨下来的堆栈里,显得格外的宏亮。
可这些百姓,不是老妪就是老者,要么就是妇女,连个身强力壮有抵挡才气的人都没有。
鼠目男人一步步后退,紧接着,便一溜烟跑出了堆栈去搬救兵了。
“停止!”
“前几天赋来过一次,好不轻易攒了点棺材板,可不能再被抢了!我的天老爷啊!官府的人都吃荤油吃多了,如何还不来!又是兵戈,又是强盗的,老百姓真的没法活了!”
那些身强力壮的,都去火线从戎了。
繁华吓得尖叫,“妹子……还不快让开……”
男人脸上凶暴的神采终究凝固了,也终究在夏侯云歌一动不动,沉着毫不慌乱害怕的紧逼下,垂垂败下阵来。“你……你你……你等着!”
现在堆栈里躲了很多人,百姓还好也不那么惊骇甚么,毕竟身上也都没甚么值得掳掠的东西,那些货都在内里,也都被抢去了。
堆栈里躲藏的百姓们,都吓得往桌子底下钻,一个个都惊骇被抓上山当了匪贼,可就再也下不来了。特别是女人们,紧紧抱成一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特别有孩子的妇人,更是捂住了孩子的嘴,不敢让孩子收回丁点的声音。
“跑也跑不掉,别浪吃力量。”
女人们吓得尖叫逃窜,男人们就不管不顾上前拉扯,掰起脸看,感觉不中意就一把推开,若看着还行,就直接打横抱起,任凭女子挣扎捶打也毫不起感化。
繁华吓得从速扑上去一把抱住辰儿,就在鼠目男人一把抓住辰儿的脖子时,夏侯云歌俄然就站了出来,挡在了繁华和辰儿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