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麟越心神一荡,狞声嘲笑,“你言而无信!”
上官麟越的虎目盯向劈面两个一向浑身颤抖的宫女,奸笑道,“本将军倒要看看酿儿女人能逃到几时!”
“深深刺入将军的命门穴,你会瞬息毙命。”夏侯云歌的声音蓦地冰冷下来,“以是将军最好乖一点,不要跟我耍手腕诡计激愤我。”
“小桃!我们快走。”夏侯云歌话音方落,舒展的院门已被人一脚踹开。呼啦啦涌出去一大队兵士,随后信步出去一个紫衣华袍的男人,模样俊朗,派头萧寒。
“皇后娘娘饶命!”
夏侯云歌灿笑道,“将军,我手里有一根绣花针。”
“我俄然窜改主张了,我要将军亲身送我们分开皇城。”夏侯云歌贴在上官麟越的耳廓,呵气如兰。
“将军大人,我可没承诺过你会言而有信。”夏侯云歌嘲笑一声。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
上官麟越怒极反笑,“如此多谋智睿,可惜是个女子。”
夏侯云歌专挑人少僻静巷子。北越雄师兵临城下,还未入驻皇城。上官麟越急功近利,一马抢先带领麾下精锐军队率先攻进皇城,一起直捣毫无抵当才气的皇宫。现在宫中,各个出宫要路皆被七公主通敌叛国的部下扼守。想要出宫,只能走南宫门,那边的保卫是上官麟越的部下。
第2章 逃亡,相挟逃出宫
“将军之兵久经疆场,体格强健,自会撕碎衣服脱身救援将军。若我们真的出城,前有北越雄师驻扎,后有追兵,即便逃出升天,我们一群弱质女流用不了几日就会被俘。与其伤害重重往外逃,不如留在最伤害的处所从长计议。”
派去趴在墙头刺探动静的宫女返来禀报,上官麟越的亲兵公然赤身仅穿一条底裤,照顾兵器一起追出南城门。
瞬时,上官麟越神采惨白如纸。竟中了她的招!
“本将军要带这些女奴去城本国主驻扎处奉养。你们十足守好皇宫,等候驱逐国主入城进宫。”上官麟越沉声道,一队兵士恭宣称“是。”便都退避一边。
听到这个动静,上官麟越已气得额上青筋凸爆,似有爆裂之象。“你料定如此,才会窜改线路。”
“传言南耀皇后脾气胆小,只寄情于诗词歌赋。没想到皇后娘娘掩蔽如此之深,沉着果睿之风如果男儿身交战疆场必有一番作为。鄙人叹服!”上官麟越的口气里多了多少敬意,转而又轻浮一笑,语意调侃,“本将军对皇后娘娘越来越感兴趣了。”
“你好奸刁。”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酿儿女人,前面就是出宫的宫门,能够放了本将军了。”上官麟越沉声道。
睨向不远处守门的一队北越兵士,命宫女们将兵器都藏到一旁的矮树丛中。
来人恰是北越摄政王……轩辕长倾。
夏侯云歌俄然窜改出城线路,挟持上官麟越拐入一条与原路相悖的悠长冷巷,藏身在一处人去楼空的深宅大院内。让小桃找来绳索,将上官麟越五花大绑捆在正堂的屋柱上。
“将军性命金贵前程光亮斑斓,不会私行拿命来赌一条亡国奴女的贱命吧。”夏侯云歌柔嫩的手指蓦地停顿在他的腰际处,微微用力,传来一丝酸涨。
守门兵士跪地叩拜,见将军携一群衣衫不整模样姣好的宫女出宫,谁也不敢昂首多看一眼。天下皆知,北越神武大将军,贪好女色风骚成性,被他上过的女人如他在疆场上杀过的人一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