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嬷嬷将祁梓墨受困的地形在地上画了一遍,本来祁梓墨现在身处一个山坳当中。
“若你不能完整顺从我的叮咛,就不要说对我唯命是从,全部暗部都忠心于我。”夏侯云歌的神采沉了下来。
“为了让小主子顺利随老奴出来,老奴给小主子用了迷药。没想到,药量很足的迷药,对小主子的感化不是很胜利,小主子竟然还成心识。”福嬷嬷有点歉意地说。
“福嬷嬷,我问你,你和梅云到底是甚么干系?”夏侯云歌盯着福嬷嬷的脸,不肯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的情感窜改。
竟然只要三成的掌控。
“如果你真的想通了,那么我让你现在带人去救祁梓墨,你可情愿?”
“我不但愿你有事情再瞒着我。我已经不是你们以为本来阿谁脆弱的夏侯云歌,你说实话,全数都奉告我,也只要我晓得了统统的奥妙,才气保全我本身。”
想来这里是海边的一片树林。
福嬷嬷担忧地从速冲起来,扶住夏侯云歌,艰巨地开口,“小主子,先皇后曾留下遗言,要责备部暗部必须以小主子为尊。若小主子,实在不想匡复前朝,老奴也会带领全部暗部跟从小主子,任由小主子调派。”
福嬷嬷当真想了想,只放出三根手指。
她现在只想保护住小福儿,不想已经很混乱的国势,再变得更加混乱不堪。
“小主子,先皇后为了您的将来,但是煞费苦心,您晓得了全数,可不能痛恨先皇后啊!先皇后做的统统,都是为了您啊!”
“老奴对先皇后和先皇的忠心日月可鉴!”福嬷嬷当即就跪在地上,信誓旦旦地说。
夏侯云歌天然乐定见得福嬷嬷这般的退步,唇角不自发地多了一丝浅浅的笑意,接着她又忍住,带着几分慎重地对福嬷嬷说。
夏侯云歌当即就愤怒了,“既然那么忠心两个已亡故之人,为何不跟从他们一起去地府算了!我不是你对亡故之人表忠心的傀儡!”
“说实话!”夏侯云歌绷紧的声音,终究让福嬷嬷缓缓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