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垂垂西斜,灿丽的阳光斜照在海面上,粼粼波光如万丈金光洒满无边海面。丽景之壮,另人表情旷远。
“啊……”
“你想学?”百里非尘扬唇一笑,口气摸索。见她神采沉寂,毫无非常,又道,“这可不可,家传秘技一旦教会旁人,我今后如安在江湖安身。”
“我不想学,只是猎奇。”夏侯云歌将药膏涂好他前胸,以后谨慎翼翼涂向他手臂。“你晓得我的身份。我有夫君的,除非他休了我。”
俄然,祁梓墨飞身而起……
在那一片湛蓝如洗的天空,有一群群海鸟惊叫掠飞……看似安静无波的大海,只怕已暗潮澎湃,波澜惊变。
若不是,面前的女子又是谁?这张脸,另有那副身材,明显就是庸懦的长公主夏侯云歌。她又是何时练就一身杀人本领,而他却不知?
“赏你几个男人,同你欢好,你应感激我才是。”祁梓墨不紧不慢,笑声道。狰狞的面具映下落日,泛着赤色的寒光。
夏侯云歌坐在木板床上,半低着头,脸颊隐在黑暗中。她已不是本来的夏侯云歌,不会任由摆布。
夏侯云歌兀然恍悟,祁梓墨便是要当众热诚她,让劈面的轩辕长倾尽失颜面。让外人传出,摄政王妃被当着摄政王的面,虐待受辱。
祁梓墨安然坐在椅子上,一副静看好戏的神采。
想来轩辕长倾,已在短短几日,将穹鹰统统调查堪熟了。一个方才建立的海岛小国,虽几次与上官麟越比武回旋,未打任何名号,却在挟制北越皇室女眷一事上,对抗北越外寇之名不言而喻。诸多暗恨北越攻城略地之士,自是生起拥戴穹鹰之意。此时轩辕长倾若以穹鹰挟持皇室女眷之名攻打穹鹰,未免显得蛮撞,不易得民气之助。
夏侯云歌用力挣扎,他便抱得更紧,“他来救你了!”
“啊……”
劈面的船顶,俄然呈现一袭银色盔铠,身姿魁伟健硕,只看身影,便已认出恰是上官麟越。他拉弓上箭,直指劈面船顶。弓满箭驰,顺着海风猎猎而来。
夏侯云歌不住后退,不知那四个步步紧逼的壮汉要做甚么。就在她几欲回身就跑时,长裙已被人踩住,两个男人围上来,淫笑着一把扯开她的衣衫。
碧芙走后不久,便有个两个侍女出去。她们送来富丽的黄色凤袍,另有豪华的金凤明珠凤冠。
“摄政王妃?”夏侯云歌不由低呼一声。轩辕长倾到底要做甚么?
言毕,祁梓墨一把推开夏侯云歌,拍鼓掌,马上有四个彪膀大汉,光着膀子上了船顶。那四个男人,各个面色赤红,浑身汗湿,仿佛吃了甚么烈火般的东西,烧得血脉喷张,急需宣泄。
“我看得见,不消靠这么近。”夏侯云歌减轻手上力道,痛得百里非尘嘶了一声,从速躺下。对夏侯云歌戏笑道,“你若真想学,成为我百里家的媳妇,我亲身教你。”
夏侯云歌不由发笑,她又一次沦为被人操纵的棋子。
祁梓墨扬声大笑,“还是你的将军在乎你啊。”
“夏侯云歌,你……”祁梓墨仍没法平静回神,痴愣地望着面前陌生的人。
坐位上的祁梓墨已前倾身材,震惊于方才一幕,没法回神。
百里非尘侧头望向窗外,湛蓝的天涯,片片流云乌黑如棉。他笑笑,再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