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顺的目光里带着几分凛冽,吓得几个婢女忙低首敛眉,点头表示不知。
“她现在已是主子的王妃,就亦是我们的主子。”梅道。
昏倒了八天的夏侯云歌,终究手指能够微微动了。
本来,她不是梦儿,而是轩辕长倾极其在乎的阿谁依依女人!
“这是那里?”夏侯云歌沉声问。
“小荷!王妃面前,休要胡言乱语。”柳依依低斥一声,小荷撅起嘴低着头退下一步,还忿忿嘟囔一句,“依依女人,小荷亦是为你抱不平。”
天还未亮,柳依依又过来送药。几日来夙起晚归,她已有些体力不支,双目充满血丝。一进门,就发明梅和兰还在门口前的长廊睡着。便从速让人给梅和兰盖上被子,以免着凉,还决计让人小声点。
夏侯云歌将身上的颀长银针,十足拔掉丢在地上。她一贯最讨厌有人在她身上动针动刀之类,有种任由摆布的有力感,她不喜好。
偶然间发明床畔有个剑穗,柳依依忙捡起来,惊得双眸张大,忙对内里洒扫的世人道。
那人回身拜别时,却不慎掉落了剑上剑穗在夏侯云歌床畔。
“奴婢昨夜有插上窗子。”一个婢女吓得一惊,见窗插掉在地上,那婢女忙道,“昨夜的风并不大,窗插不该被卷开。”
“还不放开我们女人!伤了我们女人,王爷见怪下来,即便你是王妃,亦担负不起!”
“王妃!我们女人是在施针救你,你不但不感激我们女人多日来辛苦服侍,还要难堪我们女人!”说话的是一个婢女,一脸的忿忿不平。
第43章 复苏,竟然是锦画
“这事临时不准张扬,也算给那人一次机遇,下次不准再犯。不然,定当重罚。”柳依依尽力峻厉声音,还是透着亲善的和顺,让人感觉驯良。
“王妃……”
“就你也想做长倾哥哥的王妃!”
那手挣扎要逃,夏侯云歌猛地用力,痛得女子呼出声来。
“王妃,我知你已有所知觉,不消焦急展开眼睛,累了就再睡一会。”柳依依柔声在夏侯云歌耳边说。
尽力好久,倒是徒劳,便任由迷蒙的认识昏昏沉沉下去。不再有混乱无章的梦境,倒是能够睡一个安抚的好觉。
俩人依偎着,靠在一起,让湿凉的夜里有一丝暖意。
到底又是谁?和放麝香之人是同一人?还是……
“竹和菊也定是气她跳河逃窜,害得我们被主子奖惩。菊,你别美意肠,这个女人,又奸刁又暴虐。”兰想到多日前在承平湖,被夏侯云歌设想她们四个受尽渡船呕吐之苦,就一肚子恼火。
她在当代,因为长年苦练,她的手掌结满厚厚的硬茧,南枫常常说她,这手像个男人。
“梅,就你美意!我们都是心肠暴虐。你忘了她如何设想我们了。身为四大暗卫,却要在这里守夜,我不平。”兰坐在门外长廊下,闭目憩息。
底下的婢女群情纷起,皆说夏侯云歌不知好歹,为柳依依抱不平。
梅和兰听到屋内的一声低喝,吓得忙翻身跳起。涣散的认识还存在昨夜闻到那股异香,明显想要反击却已昏倒,手持长剑就发了几分力道。发天赋已亮了,而屋内又是柳依依和婢女们,忙罢手,进屋检察,还觉得夏侯云歌遇刺。
夏侯云歌冷冽的目光幽然一扫,那霸气又凌锐的眼神,当即骇得世人大气不敢出,刹时满殿鸦雀无声。夏侯云歌的目光落在床畔的柳依依身上,她微低着头,双颊涨红,红唇紧抿,抓紧红色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