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厚重喘气,喷洒在颈窝,如热水般滚烫。她想挣扎出声,却毫无一丝力量抵当。
“我的大美人,从今今后你就属于我了!”上官麟越贪声笑着,执起夏侯云歌纤白的手,悄悄抚摩柔腻的触感,如捧珍宝,爱不释手。
百姓们心中震惊,纷繁跪地,高呼,“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殿内传来一声低笑,“真是愁人,又让我来清算烂摊子。”
新娘吃惊侧头,面前只要一片大红,底子看不到轩辕长倾的神采。
“怎不见上官将军?”轩辕长倾淡声问。
薄唇轻扬,笑靥如华,乌黑眼底闪现点点柔光。
轩辕景宏一怔,病弱潮红的神采,多了一分忧色。在大婚的前一夜,轩辕长倾曾来看望他,对他说过,若大婚有变,会禁止施礼。
室内燃着腕粗高烛,灯火嬴弱,光芒暗淡不清,照着殿内富丽金碧的陈列,浮光滟滟。
她模糊已从声音辨出是上官麟越。
淡黄色的床幔垂落于地,上面绣着只要皇室才气用的龙凤呈祥图案。
方才补葺完成的摄政王府,霸气恢宏,满目大红,一派喜庆,驱逐即将到来的新女主。
轩辕长倾看到那一截乌黑皓腕,倒是一愣。
喜婆欢欢乐喜递上盘花红绸,一头攥在新娘手中,一头递给轩辕长倾,“新郎牵新娘,白头走到来。”
“这是甚么东西!”
这条幕后大鱼,该到他收网之时了。
在那浮动的纱幔以后,床上安然躺着一袭红嫁奁的夏侯云歌。神采惨白,毫无赤色,双眸紧闭,知觉全无。
一袭红裙凤纹喜袍的新娘子,伸出纤纤玉手搭在喜婆手上,弱柳扶风走下肩舆。
“是何人!”
当上官麟更加现夏侯云歌手腕上那乌玄色的镯子,不由怔住。
他翻身下床,行动健旺讯敏如一只跃起的老虎,已袭向那一袭墨黑长袍披身的奥秘人。
早上他戴在夏侯云歌手腕上的乌黑雕花镯子,如何不见了?
“我的大美人,不怕,今后跟了我,必定好好疼你。”上官麟越喉结转动,一层层扒开夏侯云歌身上火红的嫁衣,暴露她斑斓诱人的胡蝶骨。
而后身着暗红喜裳的宫侍们,十六人司甲,十六人宝幡,十六人华盖,十六人执炉……虹裳霞帔,环佩累累。竟是极其昌大显赫的摄政王妃仪仗,鼓瑟吹笙,锦幡泱泱,崇高仿佛天上明月。
“你们还不快去寻上官将军,莫要误了本日吉时!”轩辕景宏掩唇低咳,贵妃杨慧心从速为他奉上热茶,却被他不悦推开。
那撒满花瓣的红毯上,前面压阵的竟然是名震天下的“勇猛骑”!
那人是谁?
若非如此,岂会在他毫无发觉之下,就已到手。
轩辕长倾缓缓抬起手中红绸,缠绕指间,胭红似血。他广袖飘飘,冷意如霜。对高位上的轩辕景宏,恭声道。
世人相顾而看,确切少了上官麟越。
轩辕长倾攥住微凉的红绸,淡然回身,拽起的红绸,带得那新娘措不及防几乎一个趔趄。
会是谁与其里应外合?
深眸眯紧,光芒犀锐。
密不通风的暗室以内,门窗还是挂着厚重的玄色帘幕。
上官麟越只觉身下蹿起一股热火,紧绷涨裂的难受。这么多年,他经历美人无数,唯独她能如此等闲勾起他如火般翻涌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