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柳从之如有个三长两短,则天下必乱!
天狼此人,本性凉薄。
话是如此说,这药却不好找。
袁承海点了点头。
吕太医这边束手无策,柳从之因而不持续在太病院逗留,筹算分开,袁承海自是跟着柳从之的,但是临走,他却慢了一步,扣问吕太医:“不晓得吕太医可否奉告令师弟姓名?”
吕太医说得诚心,柳从之点头,“那你可知是否有别的人能解?”
此人恰是薛寅。
吕太医神采无法地点头,“臣平生专攻医道,于毒术并无多少浏览。此毒乃异毒,以臣之能,解之有力。”
四周乍一眼看空无一人,他这话却说得很笃定。
这一面,两人在合计如何弄到药材,另一面,柳从之也在思忖这个题目。
一句话出,一旁袁承海如有所思,插口道:“我知令师号称医毒双绝,有人称他圣心阎罗,只因他一念可让人生,一念可让人死。”
成果恰好让他碰上姓柳的,还让他碰上……身材有恙的姓柳的。
别看这算命的医术高超,实则无半点医者仁心,看着是个正端庄经的读书人的样儿,实际上行事手腕非常狠辣,若非他是如此的心性,结仇太多,以他手腕能为,只怕也不至于沦落到流落北化,要老宁王收留的地步。
则江山动乱,无有宁日。
“此毒非绝毒,必然有人能解。”吕太医面上倏然闪过一丝奇特神采,“据臣所知,人间定有一人能解此毒,但是此人……”他说到这里,俄然一顿,点头道:“臣无能,陛下或可于官方搜索高人。”
事已至此,袁承海不筹算多留,一言既出,立即筹算分开,不料临走之前,听柳从之轻叹了一声。
此话留了半句,但此中意义不言而喻,薛寅问:“你能够解?”
天狼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北边?甚么事?”
柳从之点头。袁承海观其色彩,又道,“解毒一事,我或可想体例。”
“令师可还在人间?”柳从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