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轻视一笑,扭头悄声对乔峰说道:“大哥你看,这就是所谓的江湖豪杰,你猜他们到底是为何而争?”说完也不待乔峰答话,又向马夫人说道:“马夫人曲解了。我不需你做牛做马,只是我悦来堆栈近期停业扩大,想做些秦楼楚馆的买卖,正巧缺一名像马夫人如许神女压阵才是!当然,这报酬从优,定会让你对劲。”
“那这几位弟子是亲眼所见了?”
二僧一阵语塞,后玄难开口,道:“虽无人亲眼所见,但乔峰却有严峻怀疑。何况他乃契丹人,化外蛮夷,想来做出此等恶事也是浅显。”
王鹤又道:“没人亲眼所见,又不会神通力,看来乔峰也一定是杀人真凶。”
马夫人低着头,心中却急转道:莫非他也跟那白世镜全冠清普通,被我美色所引,想要收我入房?这王鹤虽是贩子,却也是天下闻名,首屈一指,不但家大业大富可敌国,更是连官家也曾开口奖饰,前程一片光亮,如果能委身于他,也不比那段氏负心之人差很多。想到这里,她便开口道:“蒙王大官人错爱。妾身大仇在身,如果能报得杀夫之仇,妾身自当作牛做马。”非论如何说,乔峰必须死,这点上马夫人倒是毫不让步。
那和尚道:“贫僧法号玄难,这位是我师弟玄寂。“中间一和尚亦口宣佛号道:“阿弥陀佛,见过王施主!”
“啪啪啪!”王鹤拍掌,亦赞叹说道:“马夫人真是妙手腕,如此短长,倒是这么一副娇怯怯的模样。你可愿来我悦来堆栈,我正有些新财产要你如许的奇女子打理,当保你此生穿金戴金,荣享繁华。”
王鹤抱拳道:“本来是少林玄难、玄寂两位大师,鄙人有礼了!”二僧口称不敢,就听王鹤接着问道:“本人驽钝,不知我为何不能与乔峰称兄道弟,又如何会断送出息?还望大师指导迷津。”
马夫人先向世人行了一礼,这才说道:“妾身见地陋劣,不晓得甚么化外蛮夷。可先非论乔峰是不是契丹人,他殛毙先夫的罪过早在杏子林中就被证明,只是当时西夏兵偷袭,他才趁乱而逃。妾身命苦,夫君不幸亡故。更可悲先夫未遗下一儿半女,持续马家香火,真是……真是……”说道厥后,已是泣不成声没法言语。群雄见她一副梨花带雨模样甚是怜惜,更听得她说未得后代,不由的想到那后代来法的肮脏之事,如果本身得了这女子为妻,当夜夜……想到这里,只觉心头猛跳,一阵炽热。
马夫人喘了几喘,止住了抽泣,脸上已是一片惨白,不幸兮兮的环顾世人一眼,竟跪了下去,叩首的说道:“妾身是无知无识的女流之辈,本不该大庭广众抛头露面。只是先夫去的惨痛,哀肯众位叔叔伯伯念着故旧之情,秉承公理,擒下乔峰为先夫偿命。妾身虽无金银,但愿为牛为马,酬谢诸位恩典!”
二僧更是连连点头:“贫僧只是诵经念佛,求心中安静,神通更是不敢妄图。”
“阿弥陀佛!”那老衲人站了出来,口宣佛号,打断了二人,说道:“乔峰在江湖中早有威名,却不想王施主亦有如此深厚内力,当真后生可畏。只是听闻王施主乃悦来堆栈店主,繁华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