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怒道:“死秃驴,你也是大宋的子民,却与敌国勾搭,你的佛都修到那里去了?”
王鹤这才恍然,说道:“本来你这老衲人打的是这动机,倒是有几分枭雄本质。想来当年雁门关之事也有你的助力吧。可惜事与愿违,你便30年后又来了一次。此次玩的更大,竟是连两国之主都搞死了,不得不说,你倒是挺让人佩服的。”
扫地僧点头:“世上有佛却无佛,只是参不透罢了。王施主,你有多少血能够流?何必苦苦支撑,不若也早早归去罢。你得了我佛门的功法,也算与我佛有缘,身后可当个护法罗汉,为我佛看管门庭。”说完又是一掌。
扫地僧摸了摸耳朵,再看看地上血迹,心不足悸的说:“好险,王施主一身功力通玄,竟已达到如此境地,几乎就将贫僧毙于掌下!”接着又看王鹤一脸惨白,对劲说道:“只可惜一子差满盘皆输,王施主,你还能与我斗的几时,又有多少本源精血可烧?”
扫地僧答道:“贫僧削发之人,那里有甚么家国可言,独一的欲望便是建立这地上佛国,让大家都受佛光感化。只可惜官产业初听信你的谗言,对我佛多有成见,这才不得不封山避世。你看,正因对我佛的不恭,官家才终是落得惨死了局。“说着,上前就是一掌。
王鹤现在浑身冰冷,内息不畅,可还是强运功力,与扫地僧对了一掌,就听嘭的一声,两人皆是各退三步,只是扫地僧神采一红便规复了普通,王鹤倒是又吐了口血,他一擦嘴角,骂道:“不信你就要死,你这底子不是佛,不过是勾惹民气的邪教!”
扫地僧无喜无悲,道了一句:“施主谬赞!”
王鹤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事,问道:“我大哥武功高强,自不会被平常军士所擒。就算被擒,也无人能破他丹田,废他功力,现在想来,定是你早就与辽主勾搭,亲身脱手,才气留的住他!”
那人见王鹤叫破身份,除了脸上面罩,果然是少林扫地僧,就听他说道:“几日不见,王施主内力竟是更加浑厚了,受我六十多掌,却还是站的住,开的口,想来也是我少林易筋经的神妙吧。”
这话正中扫地僧痛脚,他面上一冷,再无慈悲超脱,只剩下喜色杀意,道:“我会怕?只是不想与你多费工夫罢了。须知我就是佛,佛就是我,天上地下,惟我独尊!”说着就要上前体味王鹤性命。
可话音刚落,却听一女子声音‘呵呵’笑起,说道:“好久没见过这般放肆的和尚了,连‘我就是佛’都说的出口。另有那句‘天上地下惟我独尊’不就是师姐你的功法吗?这别是你暗里收的门徒吧?”
扫地僧听了大惊,王鹤听了则是大喜。”
扫地僧长叹一声道:“王施主一身功力前无前人后无来者。贫僧实在想不出是如何练就的。那易筋经我也看过,倒是不知玄奥地点,王施主现在大限将至,不若指导一二,可好?”
扫地僧皱眉,暗道一句:“冥顽不灵!”再次上前。不过此次却不是欺身短打,而是周身游走,打的是生生磨死王鹤的动机。王鹤内伤严峻,不耐久斗,又是好几口血喷出,面如金纸,连站也战不稳,倒是咧嘴大笑道:“老秃驴,你不敢过来,是怕老子杀了你!对吧?装的在像,也不过还是个凡人,跟凡人普告诉冷知热,贪恐怕死的苦痛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