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一痛。
隔壁三连一排和二排的女教官朝这边走了过来。
方才还热烈得跟菜市场一样的步队,一下就温馨了下来。
“墨上筠咯,阿谁营长。”
一一改正了他统统的行动,墨上筠回身走向伍光成,如法炮制地给他也来了一遍。
很遗憾,就算经历过方才的事,他们也还是站没站样,东倒西歪的。
有甚么值得追捧的?
“到!”
……
将手中的长柳条给绕成圈,墨上筠抬起眼睑,如看蝼蚁普通看着这群年青人。
“我说,刚欺负我们墨副连的是谁?”
有谁能想到,就这么点儿小事罢了,如何会把墨上筠气走啊?
长年在练习场风吹日晒的他们,在这群于家里娇生惯养的大一重生面前,美满是碾压式的胜利,方才那几个耀武扬威、洋洋对劲的肇事男生,此时现在被完整吓懵了。
墨上筠耸了耸肩,手指微微伸开,绕成圈的柳条当即散开,她晃了动手中长长的柳条,朝他们挑眉道:“你们是本身走呢,还是我来帮手?”
男生列队里传出了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