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这些不是题目了,真去计算黑子的话,我早死几千次了!”
潇潇雨歇现在感知灵敏,开导时表情分外沉重,嗓音像掺了沙子一样嘶哑:“你别怪尾巴,等你有了喜好的人天然会明白我们的设法。你能为她做到这一步,也足以令她感激一辈子了。但是我真没想到你会对着那些黑真情实感的讲事理,看他们的反应,说对牛操琴都是在欺侮牛,牛都比他们知情知义。”
“半夜聚聚你晓得你的狗尾巴艹是多可爱的人吗?无时无刻都想骂这个贱货,真想碰到她揍她一顿,一想起这个贱货就来气,狗尾巴艹我艹你n”
庄晓杰听够了哭声,怕他来接力,倦怠浅笑:“别担忧我,先去劝劝尾巴吧,她快哭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