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和主持人满脸风尘,用夸大造作的肢体说话挑逗观众,每次用心走光露点,台下人便争相浪、叫,仿佛天下除了肉还是肉。最后脱衣、舞娘以一字劈的劲爆姿式抽掉底裤抛下舞台,人们更是恶虎争食涌上前哄抢,到手的阿谁振臂高呼,不竭收回非人类的镇静怪叫,估计被捅到前线腺也没这么激爽。

“吾当然舍伐得告侬啦,先起来一下,吾脚有点麻了。”

庄晓杰常跟鄙陋男网友交换,对方一开口便听出门道,含混的笑了笑说:“我不想唱歌,又对精油过敏,不过腰腿确切有点酸痛,能找个技术好点模样靓点的女技师帮我做按摩吗?”

“那格里一共多少蜜斯啊?”

庄晓杰戴着偷拍器步态萧洒的走进大堂,蛇精妆容的女接待立即堆笑驱逐,简短咨询后将他安设到一个四壁玫红的小包间。庄晓杰在大红色的绒布沙发上安闲坐定,等女接待摆好茶生果品,先打赏200块小费。女接待见他如此上道,只当是风月场上的常客,浓甜媚笑中高低两排假睫毛几近粘在一块儿。

阿茶艳红的小嘴不竭往他脸上凑,葱管般的指尖在他腮边悄悄骚刮,媚声媚气问:“像侬长得嘎帅,必然老多小女人主动追侬啦,做啥放着免费额伐吃跑到格里来花冤枉钱?”

“老多都是被老乡拉来的,老板有嘉奖呀,多拉一个宁会有几千一万的提成,如果特别标致提成还会高。”

但是还没想好辙,门外的小妖精先不耐烦了,敲着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娇声催促,庄晓杰无耐出门,阿茶盯着他拉裤裆拉链的手温存体贴:“先生侬哪能在里向嘎么多辰光?是不是前线腺不好啊?撒不出来?”

最动听的是乡音,最动听的是乡情,去家千里的人听到熟谙的方言都会不自禁萌发靠近之感,何况庄晓杰声音之美足以撩人,再佐以随和亲热的浅笑,好似东风过境,催发一片香雪海。阿茶想必当场酥软了,俏脸生晕的鼓掌喜嚷:“哎哟,本来是老乡啊,唉,还是上海话好听哦,格里的客人塞是粗头笨脑额北方宁,讲起话来嗓门真吓死小我,底子比不得阿拉上海宁的和顺详确。”

潇潇雨歇,你装女人也找个好点的扮装师啊!这是筹办插手万圣节的鬼怪大游、行吗?!

说着便不客气的捻住刚从他指尖脱出的拉链头,哧溜一声命门大开。庄晓杰情知药丸,接连后退几步,阿茶磁石一样紧粘不放,直接将其逼至床畔,趁他受阻仰倒,仿照多米诺骨牌跟从前扑,绵软饱满的肉、弹贴身弹压。男人最是口嫌体正,遭到挑逗,内心再如何循分良顺,下半身也会揭竿而起,对方又是伎俩纯熟的专业人士,顺手拨弄几下便初见效果,而后主动宽衣解带,媚眼如丝的俯视他,像吸人精血的女妖怪垂涎爪里的猎物。

门板后是一幕堪比怪力乱神的奇景,一个小巨人似的“女人”正堵在门口,披一头金色大波浪卷发,身穿粉色化纤料做底镶满银色塑料亮片的韩版连衣裙,颈系亮银色多少纹丝巾,右手拎红色漆皮贝壳包,左腕套着两圈粗大的扭纹镀金手镯,脚踩一双装潢水钻的豹纹高跟鞋。那鞋跟少说15厘米,仿佛一副高跷,将本就高大的身形托建立柱,庄晓杰必须抬头才气看清“她”的面貌。目光送达的刹时,他断言这将是他毕生难忘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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