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娇见此景象,走上前去,三下五除二,把抡凳子砸人的四个小火伴踢倒在地。王强倒是勉强支撑了两招,终究也被张娇放倒在地。
李贺臣刚想反唇相讥,刘刚礼又说道:“李贺臣,你现在还敢行凶?从速跑吧,哈哈!想跑也没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小兄弟,你还等甚么?从速去衙门调集衙役啊!”
“噗嗤!”王枫乐了,不管当代当代,当儿子的都坑爹,惹了祸,都是找爹平事。
他指了指李贺臣,幸灾乐祸的道:“这李贺臣,小人熟谙,常日里仗着在衙门里做衙役,横行霸道惯了,小人早就看不上眼。本日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天理不容的恶事,敢行凶于大人,实在是不杀不以布衣愤。大人您放心,有小人在,他不敢再做冒昧。”
疼醒酒的王枫,一手捂着头上的伤口,一手擦了把哈喇子,大喊,“女人好技艺,娇娇真男人!”
见王强仓促出门,李贺臣擦了擦额头的盗汗,对一个小火伴说道,“快去俺家找俺爹。”
李贺臣想开溜,挪了挪脚,但是如何也迈不动。本身家在青阳,本身还是青阳县的衙役,本身却把知县大老爷打了,并且还见了红。这不是找死嘛!好吧,即便死不了,本身老爹斗争平生的大半身家,估计都得便宜此人形猪。
世人一听,酒楼内顿时炸了锅。
幸灾乐祸者有之,今儿,可真够热烈的,竟然在酒坊看了一场如此出色的大戏。
王枫被开了瓢,固然脸上一脸血,但伤口并不深,伤口血凝,早就不流血了。因为他的哈喇子,这才弄得一脸血水。
当然,李贺臣也阐发过,哪有知县大老爷到酒坊用饭的。朝廷明文规定,官员不准到酒坊。前任马知县在青阳呆了6年,一次酒坊都没进过。他来用饭的时候,明显传闻,大老爷旅途劳累,偶感风寒,正在后衙歇息。如何会来酒坊用饭。
“是啊是啊!刘老板说的在理!”常日站在刘家这边的人,纷繁拥戴。
王枫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内心乐坏了,心想,但愿你爹有很多小钱钱,爷刚穿超出来,正愁没有小钱钱呢,真是打盹就有人送枕头啊。
李贺臣吼怒道,“给俺用力揍!揍完,抓到县衙去!”
王强附身私语道:“少爷,这不好吧!本日之事,皆因少爷醉酒,我看还是算了吧。”王强留了点口德,如果之前式微水的王枫,王强早就破口痛骂,“还不是你耍酒疯,胡言乱语,还轻浮人家女人,才遭得打,你这是该死找打!”
李贺臣一听,从速放动手中的凳子,看了眼老张头。对酒楼内的众门客抱了抱拳,“诸位青阳父老,鄙人李贺臣,本日在不归楼,碰到两个贼人作歹。鄙人身为衙役,定不会袖手旁观,待会鄙人押送两个贼人去衙门,还请父老乡亲们做个见证。”
刚站起来的王枫,被张娇一脚踢倒,王枫3oo多斤的体重,再加上张娇一脚的力量,王枫身后的桌子,刹时被压的四分五裂。
“少爷,您没事吧?”
“duang!”
王枫抹了把脸,拱手道:“诸位,鄙人新任青阳知县王枫。本日刚到青阳,就遇歹人攻击。还请诸位乡亲父老帮手,把这四个攻击本官的歹人,押送县衙。”
刘刚礼先是对着王枫施了一礼,随后朝王强抱了抱拳:“小兄弟,你放心,鄙人哪怕拼上性命,也会护得大人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