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熙鸾虽同为王氏女,可好歹有母亲教诲着,谈不上有多少学问,好赖也比王熙凤这个睁眼瞎来得强。再说了,东施效颦也不是甚么晦涩难懂的词儿,王熙鸾只一听就明白了,旋即面色更丢脸了。
“来人,备马车,我要去南悦楼。”王熙鸾不傻,精确的说,王氏女就没一个傻的。别说现在这类环境了,就算是她和王熙凤皆未曾出门子时,她也从未在王熙凤手里讨到过好处。而现在,她父亲没了母亲入牢了,乃至连夫君都不要她了。她还拿甚么同王熙凤争呢?
“这么蠢的题目我不想答复。”王熙凤没好气的伸手拍了丰儿一下,丰儿当下就闭嘴了。
“凤丫头,你到底有完没完?你想如何样你倒是说啊!行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一万两银子,成不成一句话!”王熙鸾也真是拿钱不当钱,不过也是,对她而言一万两银子至心不算甚么。要晓得,她被休弃回王家时,为了做戏做全套,保宁侯府确是将她的嫁奁全数偿还了的。而她的嫁奁,倒是起码代价七八十万两的。更别说,她现在还是王家独一的主子,只要王家一日未曾建立嗣子,她就具有动用公库的权力。
幸亏,太上皇驾崩了……
“罢了,客气话我也就未几说了,我们说端庄的,王二女人寻我何为?”王熙凤笑得一脸光辉,只是不管她的笑容有多夺民气魄,落在王熙鸾眼中却永久都透着一股子暴虐的算计。
如何会如许呢?事情怎就变成了现在这般?说实话,王熙鸾想不通,乃至压根就不敢往深处想。外头的流言流言,她也不是不晓得,而是假装甚么都不晓得。乃至上个月她传闻保宁侯夫人已经给其嫡子又定了一门婚事时,她都只当本身聋了。
雅间里,王熙鸾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她倒是要了很多的好茶好点心,可惜南悦楼真不是甚么初级次的茶馆,哪怕是最贵的茶点,也比不上王家的。王熙鸾原就窝了一肚子的火,又仓促赶来,还等了这么老半天,早已耐烦告罄。及至这会儿见到了王熙凤后,再也忍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