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说到做到,只隔了两日,她便打扮一新后,带着巧姐和荣哥儿去了北静郡王府拜暮年。

“对。”

王熙凤愈发猜疑了:“琏二爷,您可曾探听到他们为何这般看重巧哥儿了?一个黄毛丫头,我实在是不明白南安郡王府为何要这般。”

“琏二哥不再考虑一下?有道是高嫁女低求媳,是巧哥儿高嫁,又不是让荣哥儿娶高门媳,有甚么不当的?”水溶原就不是很善于口舌之争,见贾琏一脸的断交,只得苦着脸无法的劝着,心头却并不抱任何但愿。

“王爷,好久不见。”贾琏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水溶,还一本端庄的向水溶作揖施礼。

“琏二爷您这是怎的了?”王熙凤掀了帘子后,打眼就看到贾琏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普通,在暖阁里团团打转。

贾琏:……

哼,他也晓得自家闺女样样出挑,可也不成能因为这个而强娶罢?偏生南安郡王霍非原就是个浑闹的性子,以往也没少干欺男霸女的事儿。乃至在这事儿上头,南安郡王府都不需求亲身出马强娶,只需命人瞧瞧放出风声去,这门婚事不成也得成。

“娘,您是不是筹算把我吃掉?”巧姐颤颤巍巍的道。这真不是她多心,而是自打分开北静郡王府上了马车后,王熙凤就一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眼神如何描述呢?绿油油的恶狠狠的,还带着一股子杀气。饶是胆小包天的巧姐都感觉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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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家,本王从不打妄言,丁是丁卯是卯,既然说了要同你家攀亲那绝对比真金还真。当然,本王也晓得那混账小子没啥本领,文不成武不就的,整日里就晓得溜猫逗狗,甚么闲事儿都不干,亲家你看不上他也不希奇。不过亲家你放心罢,本王已经决定了,给他请最好的西席最好的武师,如何着也要搏个文武双全的名头。倘若亲家你还不放心,要不本王就把那混账小子送到你府上,你想如何教诲就如何教诲,就是每日照三餐揍他,本王也没有任何定见。”

“知了。”

北静郡王府里产生的事儿,贾琏并不清楚,不过他也能猜到,北静老王妃和黛玉都不是刻薄的人,必不会难堪王熙凤,何况这事儿原就同北静郡王府没有太大的干系,实在是南安郡王府欺人太过。

俩口儿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王熙凤突破了僵局:“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呗,摆布巧哥儿那性子,也无需担忧那么多。如果琏二爷您还不放心,干脆趁着她年事尚小,请个练武徒弟来教她拳脚工夫,再不然今后也别再拘着她,只由着她上蹿下跳的瞎折腾好了。我就不信,就巧哥儿那泼猴样儿,哪儿就能当南安郡王府的世子妃了。”

十年以后,南安郡王府想必必然会很热烈,指不定就要每天上演大闹天宫了。

礼数倒是没甚么题目,莫说现在的贾府早已不是当年的荣国府了,即便是在当年,贾琏见了水溶一样要施礼,作揖还是小礼,下跪叩都城是普通的。只不过,自打当今赐婚后,俩人便从点头之交直接过渡到了异姓兄弟,更不提黛玉出嫁后,两家直接成了姻亲。

贾琏也不清楚。

文不成武不就的,整日里就晓得溜猫逗狗,甚么闲事儿都不干!

“噗!”贾琏好悬没将胆汁也喷出去,待顺了顺气以后,他立即阴测测的看向水溶,那神情活脱脱就是王熙凤的翻版,还真别说,伉俪相这玩意儿是真的存在的,不是面貌相像而是神情太类似了。当然,除了神情以外,语气也近乎一模一样:“王爷,您另有甚么想说的吗?一气儿都说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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