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婳长公主一听这话,脸上多了几分笑容:“太子从小就孝敬,你母后有你这么一个儿子真是好福分。”
皇后笑笑应了。
心仪之人这四个字咬的极重,眼神更是毫不避讳的看向了太子。
身份再高贵又如何,还不是要嫁人的,本宫只盼着她嫁一个心仪之人。”
重婳大长公主和缓了神采,命人拿出最上等得膏药:“这是雪颜膏,代价令媛,就送给方侧妃,年纪悄悄的别落下疤了。”
闲谈几句家常话,皇后硬撑着身子陪着闲谈,太子心疼母亲,缓缓起家:“听闻姑姑喜好古画,孤保藏了些,姑姑可否赏个脸去瞧瞧?”
“皇嫂你的福分还在背面呢,可要好好保重身子。”
被人打断了话,重婳大长公主模糊有几分不悦,耐着性子回:“他们有要职在身,哪能等闲分开。”
“姑姑,时候不早了。”太子提示。
四皇子点头,他也猜不准太子的心机。
太子脸上的笑意浅了几分,他本想汲引两位表兄,让重婳大长公主收敛收敛。
因而她又笑着夸奖几句方侧妃贤惠无能。
澜玺太子点点头,抬起手让侍卫放行,陪侧重婳长公主一块去永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