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位置悬空,他天然也是想要争一争的。
一个山野之民,无功知名,只是仰仗山野之间的传闻就鉴定他有才气坐下属隶校尉之职?
见状,张让赶紧端起一旁桌上另有些温热的水,给刘宏喝下,说道:“陛下,老奴方才又听到一些动静,特地赶来呈报陛下。”
“只是,老奴一介宦官,身材不全,如何能与大将军比拟?朝堂当中不平老奴之人不知凡几。老奴纵使想要支撑这个朝堂,还是是心不足而力不敷!”
不过,那些东西肖文都全然不在乎。
“封赏之事亚父不是还未与大将军商定吗?等此事定下,再来……咳咳……”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相互之间客气谦让得紧,倒是半分也没有刚才势如水火,一言分歧就要开干的苗头。
“亚父感觉,这两人,谁更出彩一些?”
“既然如此,老奴便不打搅陛下安息了。”
现在的汉中郡,情势有些奥妙啊!
不是?
在这般动机的影响下,这些人天然不敢在苏固的郡守府跟前逗留太久。
至于现在嘛……
“此乃但愿之征象,但除却这些以外,即便是老奴不说,想来陛下也晓得国之窘境安在。”
铁打的世家,流水的官员。
倒是让这位张常侍,一时候有些拿不定主张。
不过,那些人终究也是吃了闭门羹,连苏固的人影儿都没瞧见。
“至于这位骠骑将军,不辞而别,未经宣调,前去益州,虽未带一兵一卒,但也是犯了朝中大忌!”
昔日这家伙儿恨不得把肖文往死里踩,现在怎得反倒帮肖文提及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