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术神情冰冷,看了一眼白言道:“既然你不能为我所用,那便不能留你,神弓手安在。”
“你究竟是谁?”金兀术看着白言道。
此时,疆场外,响起连续串短促的琵琶声,稠浊在金人雄浑的战鼓声中,却仍然清楚可辨,李师师度量琵琶,指尖飞舞,一曲曲调子,热血,激昂,奋进,不成名状。
本来金兀术对前面燕青、林冲,以及最后周侗的出场,感觉宋人还是有一些有骨气有本领的人的,但最掉队场的这个,竟然又来玩弄仙术这套,也好,一次打服了,让这些宋狗好好死了心,这大宋的花花天下,就不该该由这些腐朽的宋人来管理,我大金懦夫,才配享有这天下。
金兀术是这么想的,跟着一声令下,金兀术感觉白言直接被一棒子敲出脑浆子,才是理所该当的结局。但,战局开端之初,便和金兀术的预判差异太远了。
“大王,岂可食言。”李师师急了,放下琵琶,诘责道。
“白言兄弟乃国士,便是不成为,亦要为之,奴家有一曲将军令,愿祝白言兄弟此战班师。”李师师虽女流,便是在金军围困之下,现在也直面金兀术冰冷的目光而毫不避讳,大声而果断的对金兀术道。
金兀术想了想,很当真的对白言道:“我们大金,一贯恭敬懦夫,这天下,即将是我大金的天下,如果你插手我大金,我必然能给你一个对劲的封赏,意下如何?”
“你们这些宋人,就会装神弄鬼。”金兀术冷哼一声,然后道:“擂鼓,让你们这些宋狗,看看所谓神仙,是如何被我金人懦夫剁成肉泥的。”
疆场之上,金人各种兵刃交集,白言能闪则闪,能档则档,挡不了的,以岩化皮肤硬抗,兵刃重击声,呼和叫骂声,惨叫哀嚎声,不竭的有金人的尸身被抛了出来。
白言哈哈一笑,说了:“我燕青哥哥说过,汉人岂能与野兽为伍。”
“师师女人,若此人只是浅显懦夫,本王还可遵循赌约,但此人英勇分歧常理,我大金争夺天下之际,此人后患无穷,断不能留。”金兀术冷声道。
的确,白言受伤了,岩化皮肤并不是无敌光环,防备是有上限的,并且这些围攻本身的金人,一个个战役力都非常强大,并且长于利用重兵器,以是白言不但身上伤痕累累,并且因为重兵器硬抗了好几次,也受了一些内伤,但幸亏快速愈合正在起感化,只要给点时候,白言还是能很快答复到满血状况。
但现在,金兀术竟然叫停了,白言恰好也借此机遇,先答复一下内伤,皮外伤实在看起来吓人,但答复起来很快。
第三件兵器,是一面铁斧,横着砍向白言的腰腹,看似要把白言统统两段,白言提臂格挡,铁斧和白言的胳膊订交,铁斧竟然崩了个口儿,白言不等金人反应过来,简简朴单的一个直拳,金人的胸腹都塌了出来,满脸的不成置信,然后软软的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