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早晨他睡的非常的沉重,仿佛还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仿佛变成了一个超卓的吉他手,拿着那把在高中谈过一次便再无人问津的木吉他,身边坐着李梦茹,她看上去仍然是那么斑斓,伸出苗条而纤细的十指,共同着他的音色吹奏动听的音乐。可就在这个时候,大门生克雷雅不知从哪个方向闯了出去,她一把拉起坐在钢琴前的李梦茹,本身则是悠然的坐在钢琴前,代替了她的事情。

门外响起了一阵拍门声,肖斌仓促之间只来得及穿上一条裤子便跑去开门。来人是兰言,他的神采看上去不如何好,给人一种苦衷重重的模样。肖斌感到有些奇特,明天他还一副热情肠的好先生形象,如何才过了一早晨就变得判若两人了?

简朴的办完手续,兰言便来到肖斌身边简朴的交代了几句,甚么早晨不要私行在内里闲逛啊,不要在房间里弄出太大动静啊之类的话。看着他们点头,方才很负任务的道了声晚安便分开了旅店。肖斌他们住在十一楼,搭乘电梯渐渐的向上挪动。期间,莱恩曾经向肖斌表示过这个旅店大堂正中心的天花板上印有一个大大的铭的字样,与香囊上的图案一模一样,他猜想就连这个旅店也是铭构造在二十号地区的财产。

让肖斌不测的是,面对李梦茹的哀伤的痛哭他竟然没有涓滴的震惊,仍然在拨弄着那把木吉他,而更让他震惊的是克雷雅竟然也会弹钢琴,并且弹得也不比李梦茹差。就在这难堪而严峻的氛围当中,面前的克雷雅俄然暴露极度痛苦而扭曲的神采,抬起一只脚重重的踢在钢琴的踏板上,这时候,他才从这场怪诞的怪梦中醒来。

肖斌对此倒是没有太大惊奇,毕竟这短短的一天以内产生了太多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他都已经变得麻痹了。来到铺着红毯的旅店长廊,氛围中飘零的玫瑰花香让他的身心完整放松下来。经历了一天高强度的紧绷神经,肖斌不管是精神还是精力都已是达到了极限,他先是将莱恩他们的房间一一安设好,这才拿着房卡迈着沉重的法度走向最后一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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