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对劲足地抹了抹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心想这时候如果来支烟就完美了。
“二少奶奶是好人,从不为流言流言所动,对我始终如初。”朱玉真打动地说道,“这半年来若不是承蒙二少庄主与二少奶奶以及我姑母的大力支撑,我恐怕早就撑不下去了。”
“师父请尝尝这盘红烧豆腐,刘八的特长菜。”阿福殷勤地说道。
我们转眼间便到了李家,进门后我紧随朱玉真一起往里走去。
阿福闻听此言不由寂然起敬,赶紧一脸凝重地将铜钱放入怀中,重新对我拜谢以后,这才退了下去。
“多谢师父。”阿福一边面无神采地说道,一边捡起铜钱对我拱了拱手。
我本想在潜行状况下,假借菩萨之口命大少奶奶和娟儿停止对朱玉真的毒害,但是李家不信佛,这条战略便没法实施。
“不晓得,小人只是个厨师,庄内首要事件轮不到我来插手。”刘八答道。
我们达到厨房时,下人们正在昼寝,食堂里的条凳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人。
“八哥,有何指教?”我转头笑道。
“贫僧法号智障。”我底气不敷地答道,心中又将我师父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一百遍。
朱玉真唤醒世人,叮咛他们给我炒几个素菜,并煮上一小锅白米饭。
阿贵捧首鼠窜,阿福挥动擀面杖在他身后追打,一时候厨房内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这枚铜钱由我师父净空大师开过光,贫僧曾几度几乎饿死,却也没舍得花掉。”我一本端庄地说道,“回家找根红绳索穿起来,常日里挂在脖子上,保你逢凶化吉,时来运转。”
“哈哈,本来是这么回事。”我笑道,“不过丸子这名字真的挺好,听着很亲热呢。”
我跟从刘八来到一僻静处,刘八见四下无人便停下了脚步。
我不但传闻过,还是他店主呢,我内心不由悄悄好笑。
“帮主料事如神。”刘八痛心疾首地说道,“小人输给大少庄主白银一万两,只得签下卖身契来李家做10年厨师,现在已是第4个年初,不知哪天赋气熬出头。”
“恩。”我点了点头,顺手将一枚铜钱扔在桌子上。
厨房的管事阿福面色乌青,冲上前去就是一脚,将阿贵连人带凳踹倒在地。
“李东昍。”朱玉真眼中略带不解地答道。
我奥秘地一笑,没有解释。
“另有一事叨教女施主,你的亡夫叫甚么?”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