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来龙门堆栈留宿的住客。”周淮安淡淡笑道。
“嘭!”莫言舀起水桶内的一瓢热水直直泼向屋顶。
“如如有雨,另当别论。”
“哦?那你想住多久?”
“呵呵,倒真是趣事。”司念轻声一笑,拿起‘活天丹’顺手服下。
“草你娘的!”只见屋顶一声大吼,随即金镶玉从窗口闯了出去,待到人影落下,金镶玉便破口痛骂道:“你这臭娘们,我不过翻瓦弄月,你竟然用热水泼我!”
邱莫言含笑而立,男儿打扮,却不掩女儿半抹绯红;
赶走了金镶玉,邱莫言仓促梳洗结束,扎上头巾、套上靴子,行走江湖,换上一身男人装束会省去很多不需求的费事。“噔噔!”屋外脚步声响起,邱莫言心下一凛,抄起子母剑凑到门旁,手指一按,推开一道门缝。小勒凑到门边,只说了两个字:“到了。”
“龙门山有雨,却缘虎下山。”周淮安顺口接上。金镶玉眼中一亮:“本来都是一个道上的,今后要常常来往!”
“操你老娘的!”金镶玉**身子,气势已至下风,现在底子不想再打,她怒骂一声,便扑出窗外。
“你是谁?”金镶玉盯着面前姣美的男人,情不自禁的抛出一个媚眼。
“呦,当家的,”黑子迎上前,高低打量着裹在金镶玉身上的帆布,挠着脑门问道,“明天改穿番邦的衣裳啦?”金镶玉杏眼一瞪,嗔道:“还说呢,早叫你们洗这幌子旗了,瞧瞧,弄得我一身土!”黑子瞧了眼从出去迄今没有看过金镶玉一眼的周淮安,凑上前伸手一指:“这个,必然是女的。”
“割了便是!”莫言直视金镶玉胸前,长剑再次刺出。
“难怪如此**,倒是有着勾兑男人的本钱。”莫言冷冷一笑。
俄然,两人面色同时一凝,双眉微微上挑。
“淮安。”邱莫言一声轻唤,放下了笛子。周淮安轻舒猿臂,将她揽在怀中,柔声道:“此次,我又能够听到你的笛声――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