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接过信,没当即拆开看,而是持续用饭。
两人施礼问好后,分主宾坐好,秦圆圆起首说道:“纪公子,前晚崇王府中秋诗会,您公然大放异彩,令统统人佩服。妾身也深深为之倾倒。”
秦圆圆站起来,回礼地说道:“纪公子您客气了,妾身不过献了几分微薄之力,实在当不起您的谢意。”
纪宁看了一眼房契,没当即接下,目光看着秦圆圆的美目问道:“秦蜜斯,这是甚么?”
在书香苑,他和秦圆圆反而更有机遇靠近一些。
“小生见过秦蜜斯。”纪宁迎上两步,拱手作揖道。
“这些犒赏本属于您的,妾身不敢冒领,已经把犒赏转换为银票,都在这里。”秦圆圆说着,将那匣子送到纪宁面前,“您盘点一下。”
“秦蜜斯……”纪宁不由说道,想解释安抚秦圆圆。
重新坐回椅子,秦圆圆说道:“妾身深思着,那院子您住过了,妾身不再筹算租给别人入住,不如将院子送给您,大师都有一个驰念。”
“呵呵,好呀。”纪宁浅笑地说道,心跳不由有些加快。
“纪公子,好吗?”秦圆圆说道,“这是妾身小小的期望,请您成全。”
纪宁浅笑道:“呵呵,就是嘛。您把它收归去吧。”
秦圆圆目光带着笑意又说道:“那晚,妾身沾您的光,也小小出了些风头,满足了妾身好笑的虚荣心。”
纪宁摇点头,把匣子推归去,说道:“既然是赏赐给你的,那就是你的。永宁岂可要了你的犒赏?”
“不不,那首词是你的……”秦圆圆说道,但当即被纪宁摆手禁止了。
信里没说甚么事,就是让他有空到秦府一趟,她有事要与他商讨。
“感谢您。”秦圆圆当即欢畅地说道,很有几分破涕为笑,将房契重新递送道纪宁面前。
待纪宁把房契收好,秦圆圆又说道:“前晚崇王府中秋诗会,您的一首《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让在场合有人赞叹和沉沦,妾身也厚颜获得了一些风头。除此以外,另有崇王和文仁公主的犒赏。”
纪宁不紧不慢地品了一盏顾渚紫笋好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秦圆圆终究身如扶柳之姿地款款进入厅堂。
“呵呵,秦蜜斯莫要讽刺永宁了。”纪宁有些苦笑道,“在崇王府中秋诗会如此高调非吾所愿,实在逼不得已而为之。”
刚好,纪宁也在看她,两人目光一下子交叉在一起。
“千万使不得。”纪宁当即摆手说道,“永宁租住在您名下的院子里已经是打搅了,岂能还鸠占鹊巢要你的房契?”
中午,到了用饭时候,何安送饭过来。
那语气充满不幸的祈求,特别是那美目眼神更是透暴露楚楚不幸,让人看着心都要碎了。
纪宁与秦圆圆交好,何安也不直接叫秦圆圆做秦孀妇了。
纪宁哪受得了,压根不顾虑最难消受美人恩,说道:“好,房契我收下了。”
吃过饭后,纪宁进入书房看秦圆圆的信。
秦圆圆也施礼说道:“纪公子。”
“房契,就是您现在居住的院子的房契。”秦圆圆说道,“请您笑纳,切莫推让。”
秦圆圆将匣子拿过来,翻开匣子,从内里取出一张房契。
下午申时,纪宁坐马车去秦府。
沉默半晌,秦圆圆声音娇媚地发起道:“纪公子,我们到书香苑逛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