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到半山居之前,但是专门恳求她堂姐赵元容想出一道很难很难的题目,筹办反过来考倒纪宁,一雪前耻。
“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博爱众,而亲仁。行不足力,则以学文。’”纪宁说道,“师公注释曰:‘为弟子之职,力不足则学文,不修其职而先文,非为己之学也。’此句永宁对何为‘弟子’心存迷惑。别的,为何‘先文’不是本身的学问?明显才学已经学到了。”
却说赵元轩气不过纪宁那张欠揍的笑容,握起粉嫩嫩的小拳头照着纪宁的俊脸一拳打去。
……
握着赵元轩的粉拳,纪宁只感觉那只小粉拳仿佛没有骨头,软绵绵的,并且肌肤非常细致嫩滑,有一种差点捉不住的滑手感受,手感极好,让他一时舍不得放开。
他此次因为迩来事多,誊写的《论语》和《中庸》比上两次少了靠近一半。
纪宁内心有些不测,敢情沈康是要质不要量,不在乎他每次誊写多少。
“此次誊写得还算当真,字也有一丝进步。”沈康说道,“很好,持续。”
在沈康的书房内,沈康像之前一样一丝不苟地查抄纪宁誊写的《论语》和《中庸》。
“简朴地说,就是没有德行的人即便学了六艺,也用不到正路之上,反而对百姓有害。以是,学艺之前,必须修德。”
“这只是小小的惩戒,下次就没那么简朴了。”纪宁说了一句场面话,然后从大门右边出来。
纪宁大抵明白沈康的意义,拱手说道:“师公,永宁比来一向用心研读您送给永宁的《论语》,何如才学陋劣,刚读几张,便赶上很多迷惑。虽多日思考,但仍有几处不明之处。永宁恳请师公解惑。”
沈康微点头一下,不再说话,但目光谛视着纪宁。
他往内里行走六七步时,一向用手帕擦拭小手的赵元轩俄然回身昂首,冲着纪宁后背叫唤道:“纪宁,你个大骗子臭地痞,本公子警告你!你如果胆敢把刚才的事说出去,本公子就诛你九族!”
她本想威胁说诛你九族,但担忧透露身份,只好改词了。
“文,谓诗书六艺之文。”沈康接着说道,“德行,本也。文艺,末也。穷其本末,知所前后,能够入德矣。未不足力而学文,则文灭其质;不足力而不学文,则质胜而野。”
……
“不跟你废话了,本少爷要去拜见沈老了。”
她坐在纪宁出来必经的走廊旁,人都快等得睡着了。
她叫骂着,便抬腿踢踹纪宁,活似一头大发雌威的小母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