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即,前来报名的都是家里勉强能供得起读书的豪门后辈。
散学后,宓芷容与纪宁交换招生环境,芳心不免有些惴惴不安。
这本是料想当中的事,纪宁很安然。
那些领着半大的学子的家长瞥见纪宁,当即很客气瞻仰地向纪宁施礼问好,然后让学子向纪宁鞠躬问好。
一开端就有七八学子报名,已经很不错了。
巳时,三味书院招生正式开端。
纪宁引这些家长学子一间临时设立的招生办公室,然后让宓芷容一个学子一个学子地严格考核口试这些前来报名的学子。
宓芷容从纪宁的语气入耳出果断断交,她的心当即重新果断起来。
纪宁放下帘布,浅笑地点点头。
接下,纪宁让何安赶马车先送宓芷容回家。
本来踌躇张望的豪门家庭,当机立断在明天一早就去三味书院列队报名,担忧痛失时缘。
这也难怪,之前三味书院招生从不限定报名学子的任何前提,只要给得起钱,就是傻子也能退学。
在宓芷容考核口试报名学子期间,又陆连续续地来了一些报名学子。
因为考核口试严格,成果第一天前来报名的学子虽未几,但宓芷容从上午巳时一向考核口试学子到傍晚酉时,仍没考核口试结束,剩下的报名学子只能提早到明天持续考核口试。
并且,第一天考核口试的报名学子中,十一名学子才有两位学子通过考核口试,登科率不到两成。
那些家长愤而分开,扬言要四周鼓吹,令三味书院招不到学子。
第二日,一天下来,只要八位学子前来报名。
现现在,招生前提俄然要求这么严格,的确是刻薄。
除此以外,纪宁在招生鼓吹中,还承诺每年投入不下于五十两银子嘉奖优良的学子。
“纪公子,是不是妾身考核太严格了?”宓芷容有些担忧地问道。
夜色来临,华灯初上,方才结束这一天的招生事情,纪宁和宓芷容站在三味书院的院子里说话。
不过,宓芷容并没有是以放低要求,只答应一名学子通过考核口试,登科率竟比明天还低。
纪宁淡笑地点头道:“不,就该如此。如果学子的资质太差,再如何用心教诲,也难有成绩,只会坏了三味书院的名声。三味书院虽建在城西闹市,扎根布衣百姓,但我们不能放纵自流,我们只吸纳豪门贵子,培养秀才和举人,乃至进士!”
如此优渥的前提,对很多经济前提不是很好的豪门家庭来讲吸引力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