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儿,胡涂!那种处所岂是你能去的?再者,男人去,多有不便。”赵王妃责怪道,“放心,有姑母再,那里就虐待你妹子了?”
“熏儿不怕,是驱鬼,只要鬼从你身上摈除了,你就不会疯颠了。如果鬼驱不散,你就只要同这丫头一样享福。”赵王妃话音未落,道姑蓦地睁眼,桃木剑从祭坛上拔出一指袅儿“嘟”的喝了一声,手中桃木剑狠狠向袅儿身上的荏弱处劈砍去,一下下一声声,在袅儿撕心裂肺没有人声的痛苦失声中,她大声诵了符咒,吓得丫环婆子们不寒而栗,都闭目侧头不敢去看。
车停在赵王府后门,流熏随了赵王妃从后花圃向里行。
话音才落,俄然听到一声野兽般的嘶鸣,撕心裂肺的哭声传来:“饶命呀!不要,饶了薄命人儿吧!”
“哎,也在这两个孩子兄妹情深。”老夫人感慨一声叮咛流熏,“放心的随你大姑母去吧!”
流熏随了赵王妃一起兜兜转转,门路越来越狭长偏僻,仿佛一处衰颓的残垣断壁中的花圃,内里朝西三间配房,显得同美轮美奂的赵王府格格不入。流熏死力回想这是甚么处所?赵王府她曾常来,但似从将来过此处。
方春旎安抚流熏说,“看看,本来姣美的一张脸儿,现在成了灶王爷了。”她从裙裾上系的锦囊里取出小菱花镜给流熏一照,流熏羞得捂住了脸嘻嘻的笑,然后说:“那就去洗把脸,打些胭脂,要夕颜花色的。”
流熏眨眨眼当真的应着:“我天然记得呀,我姓江,叫江菀儿。”
屋内无风,篆香袅袅回旋青烟飘绕,方春旎那低不成闻的话语就异化在那卷烟中回旋而去。
赵王妃悄悄的打量流熏,眸光里透出些绝望,脸颊旋即泛出些嘲笑,草草道:“好生照顾世子爷。待王爷回府,就禀告王爷,我在吟秋馆请道姑登台做法为表蜜斯驱邪,请王爷过来发言。”
“王爷去了宫里给太后娘娘存候,尚未回府。”嬷嬷恭敬的答着话。
台上的道姑才收了手,那袅儿被放下来时早已昏迷没有人息。
流熏上了轿车,并没有带贴身的小丫环,一起跟着大姑母来到赵王府。
“太医但是来过,世子的伤势如何了?”赵王妃似是毫不经心的问,眸光就打量一眼流熏,看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