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取出七星锁在他面前晃晃,“儿但是看清了?你若从实招来,饶尔狗命,半点虚言,休想活命。”
“这便是了,为何杀人。”
锦虹仰卧在地,嘴角挂血,颈部有道道指痕,手指带血,且指甲折断了三根,明显与凶手病笃挣扎过一番。外套已被扯开,衣衫寥落不堪,且未着中衣,双腿泥泞仿佛是挣扎时在草地上踢踹而至。看这景象,竟似是奸杀。
景珣望着粗大的红漆门栓,惊骇得语无伦次胡乱道:“孩儿我,我尾随锦虹而入洞。”
“不,不是我,父王饶命。”
他看一眼父王,似在欣喜,又将目光灼灼逼视着管家。管家张着嘴,愣愣半晌,才恍然大悟,世子爷是要息事宁人,不想家丑传扬,他忙对四周的仆丁喊道:“没甚么都雅的,世子爷屋里的两位女人被蛇咬死了,快拿门板来抬了出去。”
“滚出去,滚出去,谁也不准留。”赵王轰走了闭春馆的丫环妈子,栓上了门,翻身回到屋中将景珣拎至院中,用几尺白绫缚了他倒栓在桐树上,“杀人抵命,两命换一命,你值呢!”
“说,是不是你强奸不成,杀人灭口的?”赵王喝问,门栓又举了起来,“是,是我。”景珣沙哑着嗓子仓猝应道:“他们不从,以是。”
赵王在一旁脸上乎冷乎热,这锦虹明显是被人杀死,景珏却不让究查。此中定有隐情,看来景珏晓得凶手是谁,只是成心保护。赵王蹲下身来,凭他昔日曾在刑部任职多年的经历,细心核阅着两具尸首。
彩云仓猝冲到门口,被门槛绊了一下,几乎颠仆,就势跪迎赵王。
“你便灭口,那翠羽呢?”
想至此,赵王又看了看翠羽的尸身,翠羽是伏地而亡,死的倒也安祥,怕是未及防备便已毙命。这么说来,她定与凶手熟悉,不然为何没有拼斗的陈迹。想至此,赵王心中顿生一念,但稍逝即过,暗自抱怨道,“再胡涂量他也不敢。”
“是,是我,我招,招,别打我。”
“不…不是。”
“你是如何去的山洞?又是如何杀的两位御赐宫娥?”赵王放下门栓审道。
赵王闯进闭春馆,丫环晓烟一见仓猝向屋中跑去,大呼:“彩云姐姐,快,王爷来了,快。”
“是她在洞外玩,我将其打晕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