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仙缘点头,实足的诚笃诚恳。
上了二层,被领进一房间,起首映入视线是一副凉亭美人图屏风。绕过屏风,就见房中宽广,洁净清幽,檀香袅袅。正火线帷幔遮挡,若隐若现,桌架放着一古琴。
说到最后,他还不忘拍李仙缘一番马屁。
楼下大厅的唱音模糊透上来,白文德手指小扣桌子,点头晃脑。哪另有起初翩翩公子形象。
温如玉若不是晓得李仙缘性子,当真也觉得他是在用心这么说。
想不到这鸨子就是老板娘。跑到门口当鸨子,这老板娘也是没谁了。
白文德公开里对李仙缘伸了大拇指,能将女人整得服服帖帖,反而簇拥他逛青楼,李仙缘的确吾辈表率。
鸨子手帕捂嘴轻笑,好似方才之事不存般:“三位公子楼上请。我去找那客人,看可否通融一番。”
“白公子,云烟正陪着客人,恐怕……”
白文德滚滚不断中,三人齐走进春香楼楼阁。
白文德轻哼点头,还算对劲,三人跟从鸨子上楼。
楼梯上,白文德放慢脚步,小声提示李仙缘:“李兄,来此地特别楼上大多都是非富即贵,乃至有些身份比我还高。我知你能够不惧,不过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传出去在青楼争风妒忌……”
马车微颠,半柱香后赶至春香楼。
温如成全心放李仙缘一马,可他仿佛不知死活普通,奇特问道:“可苍蝇普通不是围着屎转?”
李仙缘表示明白,白文德这才松了口气。他虽是知府之子,看似威风。可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稍有不慎便能够被父亲政敌写为折子,上呈朝廷。豪侈无妨,毕竟都没穿裤子,谁也别说谁地痞,可若一旦有强抢民女,打斗等事产生……
“你……”温如玉横眉立目正要发作,就听鸨子声音传来,带着难堪。
温如玉这打扮连浅显人都骗不过,更别提阅人无数的鸨子了。
料想当中的疼痛并未临身,只听温如玉在耳边轻哼:“我当时若不假装一下,那些个男人还不跟苍蝇般围上来。你若看了虽面上不显,内心估计都要酸死。”
方一入门,香气扑鼻。淡雅而不浓艳,单是这一点便比那些个风尘之地好上百倍。
李仙缘瞥了一眼唱台便收回目光。其间乐曲他实在不喜。一首词委宛千回,寥寥几个字能嗯嗯啊啊个几十来回,他实在赏识不来。
目睹曲解愈深,温如玉也莫名没反对,李仙缘判定杜口不言。大不了到了青楼后甚么都不做就好了。不然身边这小醋坛子真要被掀翻。
这时一名很有姿色鸨子迎上前,一挥手帕对白文德娇声:“白公子好几日没来了,女人们都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