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第一日来明光殿存候,就跟他爹要玉玺!
景恒摸了摸小家伙的头,笑着问道:“跟父皇在明光殿住几日,你可有定见?”
小家伙骨碌碌地瞄了玉玺一眼,又看着他老爹,萌萌的眼神里仿佛在问“不能要吗?”
“这不能吃!”秋霖赶紧爬过来,试图从他手里夺回玉玺,小家伙俯着短短的身板把玉玺死死抱在怀中,不肯给秋霖,俏着个小脑袋,暴露一张圆润的面庞,瞅瞅秋霖又瞅瞅爹,意义让他爹管管秋霖!
“臣遵旨!”秋霖拍胸口压压惊,
云容痛呼一声,再也开不了口!
景恒搂着她,摸了摸她背后的墨发,目光怔怔望着帐顶,
明显说随便要甚么就给甚么,现在又不肯,说好的君无戏言呢!
“快给我!”秋霖怒抢,
“你儿子明天第一次开口说话,竟然是唤景遥王叔!”景恒咬着她的下唇,气狠狠地说道,
小家伙听了这话愣了愣,然后真的俯身闻了闻玉玺再啃了啃!然转头丢了给他爹一个嫌弃的神采!
景恒似读懂了他的眼神,拍了他的小屁股,伸手拿来玉玺,放在那两只小手怀里,“朕给你玩一玩,玩好了就还给朕能够吗?”
至于那小家伙呢,
“你可对劲了?”景恒度量小丫头,捏了捏她的下巴,
小东西缩成了一团,就是不肯给,
“请陛下恕罪!”覃信也跟着拜下,
“哎哟妈呀!”秋霖赶紧伸手捞住玉玺,然后起家绕过御案将玉玺锁在格子里,不让小家伙看到。
沐浴过后,他终究肯消停了,抱着云容筹办入眠!
小家伙抓着景恒胸口的衣衫,尽力往他肩上爬,糯米一样的声音,喊着,“爹爹,爹爹!”
秋霖和覃信见景恒一向没吭声,二人抬眼看去,却见景恒微眯了眼袖了手盯着小家伙,
我的个神呀!秋霖持续擦汗!
景恒嗔了他一眼,“朕还没用够呢!现在还不能给你玩!”
景恒话音一落,秋霖和覃信悄悄心惊,秋霖又赶紧过来请罪:“陛下,陛下,是老臣误导了小皇子,陛下罚臣吧,不要怪他啊!”
“够?如何够?朕忍了多久,你还不晓得吗?你怀胎时六个月没碰你,这小家伙出世后,你是晓得的,为了他朕受了多少罪,本日朕好不轻易支开他,你不让朕纵情?”景恒话说得利索,手上的行动可没停,不重不轻地揉捏,
小家伙浑身高低都写着“我是云容的崽”!
二民气里现在跟打鼓一样砰砰乱跳,小家伙真是,要甚么不好恰好指了天子玉玺,这是甚么意义呀?这是要景恒的江山呀!
底下的秋霖和覃信大汗淋漓,秋霖悄悄瞄了一眼御书房,幸亏没人啊!不然出去几个寺人宫女,恐怕他待会就得砍几个!
“你都四次了….谨慎铁杵磨成绣花针!”云容被他顶的头撞在了塌栏上,头捂在枕头里,柔滑嫩的声音模恍惚糊更加听得让民气神泛动!
秋霖拂袖擦了擦汗,赶紧跪下帮着小家伙请罪!
当夜秋霖还真带着小家伙歇在了明光殿,春妮不放心,少不得跟了过来!
小祖宗哎,别闹了行不可!
被他治得服服帖帖的某只,抬着****过后的水眸,慵懒而柔媚,眼睫上还挂着点点汗珠,
秋霖覃信二人被他理直气壮的阿谁“要”字惊怒得没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