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懿挑起眉头点点头,似是自言自语普通嘀咕道:“看来你是不晓得方才的掳掠案了呢。”
“你是谁,我如何没见过你,非警务职员这里不得入内……”警官扫视一眼身着便衣的萧子懿,误觉得她是偷混出去看热烈的市民或记者立马摆起姿势下了逐客令。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子懿身边的唐书拉到一边,徒留下她和那名伤患。
话音刚落,萧子懿猛地向他的腰侧按去,扣着后腰看他面庞扭曲的模样,一片猩红从他的夹克渗到了手套上,一滴滴顺动手滴到地板上。
“我要不是晓得你是差人,听你这么一说,还觉得你是和他熟谙好久的人呢。”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他的嘴角浅浅上扬,饶有深意地聆听着。
“呵――”轻笑一声,她想扶着他坐下,却见他警戒地躲了开来,萧子懿从后腰掏了帮手铐闪身一个扫堂腿,他身形一歪重重地跪在了地上,咔的一声,手铐套到了他的手腕上,另一半则铐在了她本身的手上,“不消这么严峻,我就只是有点话想问问你,毕竟我是个弱女子,怕你摆脱给跑了,问完了我就解锁放你走。”
再看长椅两边,打斗遗留下来的残骸惨目忍睹,感染了血迹的木棍、已然曲折的球棒、片片刺目标小刀……无一不是在向世人宣布他们的罪过。墙边用报纸封闭光芒的窗户有好几扇已经破了些洞穴,玻璃碎渣很多被踢到了工厂中间,萧子懿拿起一根脚边的木棒,一根只要一节手指长的吵嘴发丝插在裂缝当中。她眯起眼,面前呈现两道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