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舅夫人道:“祁郡主,此人都已经死了,你该要的交代秦家也给你了,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本相明白岂不是更好?”

死卫看了一眼秦俞莉,硬着头皮道:“宁宁,你肩上的痣是在右肩,你的疤也在右边。”

祁语宁眼尾更是泛红:“你竟装睡?”

平柔公主道:“父皇母后,语宁真的是不幸,都被秦俞莉这么欺负了,是瞧着语宁她没爹没娘吗?她现在有娘亲了,我拿语宁当作亲生女儿对待的,倒是父皇母后常说记取祁王叔,却任由她的小孙女如此受欺负……”

那秦家死卫在秦侯府的寿宴上,当着世人的面说灵灵是他的女儿,说我对他始乱终弃,歪曲臣女的明净……

“皇后娘娘到。”

秦皇后应道:“是,陛下。”

进了陛下议事的紫宸殿。

祁语宁冷讽道:“这姓林的是你秦家死卫,可还不是你们秦家让他如何说就如何说吗?

一剑见血,吓得在场的众女宾都连连尖叫。

“姑祖母救我。”秦俞莉看向了秦皇后。

始元帝道:“秦俞莉,你如此歪曲祁郡主,歪曲朕的小曾外孙的血脉,朕毫不能轻饶于你!”

祁语宁看着秦俞莉道:“这姓林的毕竟是你们秦家人,又是你把他带来此处的,姓林的一死,你也别想逃脱干系!”

陆泽在一旁冷呵一声道:“郡主金枝玉叶,身上怎能够留疤呢?”

灵灵跟着陆泽跪下,见着祁语宁的眼泪,道:“娘亲不哭。”

祁语宁离宫时自是遭到了很多的犒赏。

陆泽抱着灵灵施礼道:“拜见陛下,陛下,灵灵本日被人歪曲,说她另有爹爹,受了惊吓,有些惊骇,还望陛下包涵。”

“帕子上姜汁抹多了。”祁语宁将手帕递给了陆泽,“秦俞莉觉得只要她会哭吗?触及到我的逆鳞,她也休想好过。”

太子叹了一口气,任由秦俞莉被宫人给拖了下去。

这姓林的既然说曾经与我有过肌肤之亲,那就让他说说,我肩上有一颗红痣是长在右肩还是左肩?我腰腹间有一道小时候贪玩留下的疤,是在左边还是在右边?”

始元帝皱眉看着底下跪着的秦俞莉,即位四十年的帝王,怎会不晓得秦俞莉的心机呢?

祁语宁悄悄一笑。

陆泽看着祁语宁道,“我娘方才说的不对,如果把我生的丢脸些,想必也是入不了郡主的眼了。”

平柔公主点头道:“是有些,早知我就把他生的丢脸些了。”

陆泽虽未曾见过祁语宁腰腹,但也记得祁语宁幼时受伤伤及皮肉的事,当时候皇后娘娘给了很多宫中的秘药,为的就是不让祁语宁留疤。

始元帝听着祁语宁之言,怒瞪着底下的秦国公与秦家大爷秦翰,“来人,去将秦俞莉给带来。”

这林公子既然都如此信誓旦旦的说了,你不该好好将灵灵出身完整查个明白吗?如何我就是把你当作笨伯了呢?”

秦俞莉见着一旁的祁语宁,下跪施礼便哭着道:“陛下,我真的不是用心要去诬赖祁郡主的,我就是太轻易轻信别人,太好抱不平罢了,我已经杀了阿谁死卫为祁郡主解气了……”

秦俞莉道:“不过就是一个死卫歪曲你罢了,他既然信口雌黄,我们秦家天然饶不了他,会给郡主一个交代的!用不着费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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