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后见着焦尸晕厥了畴昔,赵崇连连上前抱住了皇后道:“母后!”
东宫当中,礼乐奏响,宋禾清手持着喜扇步入东宫大殿……
赵崇悲哀至极道:“唉,泽儿啊泽儿,你为何非要来歪曲孤的出身,毕竟是害人害己啊,唉!你好好走吧。”
宁王上前道:“父皇,泽儿说太子给您用的香草是毒药……儿臣想要来求证求证!”
祁语宁也落着泪道:“对不起灵灵,今后娘亲都不会让你与娘亲分开这么久了,对不起,灵灵。”
赵崇望向了秦国舅,秦国舅对着太子点了点头,一个月服用阿芙蓉下来,陛下早已依靠药物,只要有阿芙蓉香在,老天子不过就是一个傀儡。
赵崇皱眉道:“父皇闭关正在紧急关头,父皇有命谁都不准前去打搅!”
一行人到了天牢当中,一入本地上便都是水,往里走去见着烧得焦黑的牢房,另有一具烧黑了的尸首,脸上已看不清楚面庞。
一进入里边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甜香味,里边的始元帝身形瘦了很多,却闻着跟前的香炉,神情怡然得意。
陆驸马见着三弟三弟妹和陆家小辈纷繁而来,连上前道:“你们如何都来了?”
赵崇放肆地看着宁霸道:“二皇兄能够走了吗?”
皇位谁不想要,不想要皇位的皇子不是无能之辈就是傻子,可他从未想过暗害始元帝,没想到却被如此曲解。